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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羽蛇神归来

天使(迪迦世界观原创奥特曼小说)

“这次我们要派出一名队员去TPC美洲分部执行考察交流任务。”开会回来,幸田一进门就说出这句话。

“我去!”广树争着说,“听说美洲分部的怪兽档案比我们的要完整精细很多。”

“你还是算了吧,指挥室少了通讯员不行,我去吧,听说他们总部离纽约很近!”园加已经开始幻想纽约的繁华了。

“额……听说他们最近经常去墨西哥地区执行任务,纽约什么的恐怕是没机会去了。”广树给园加浇了一盆凉水。

“队长,还是我去吧,我从小在火星长大,还没看过墨西哥是什么样呢。”光替园加解了围。

幸田微笑着看他们争论,然后开口:“我已经决定了,让雪辉去。”

“哎,为什么?”众人不解。

幸田解释道:“你们说的英语AUTS(美洲无限任务班,仿照GUTS创建的小队)的队员们可未必能听懂,但是对于雪辉这种一天之内就能流利掌握日语的人来说交流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而且,”幸田转过身,把手放到雪辉肩膀上“好好感受一下,地球另一端的样子,这会是你难忘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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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领进AUTS的指挥室,雪辉对队员们敬了个礼说到:“TPC远东分部Super GUTS队员七濑雪辉前来执行交流考察任务。”

一位优雅端庄的女士上来与雪辉握手:“欢迎来到美洲分部基地,我是琼,这里的队长,这是副队长,埃德蒙,还有弗兰科,伊娃,路易斯,亚历克斯,杰瑞米。”她向雪辉一一介绍自己的队员。

“你好。”队员们也纷纷向雪辉打招呼。

“真奇怪,我从未听说过世界上有金色眼睛的人,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看到了。”杰瑞米,一个亚裔通讯员,惊奇地盯着雪辉。

“嘿,我们的魔眼杰瑞米,你又看到什么了?”路易斯搂住杰瑞米的肩膀,打趣的说。他是一个膀大腰圆的非裔,说话就像在唱rap。

“金色的眼睛。”杰瑞米说到。

雪辉心里一惊,在特技飞行队和Super GUTS这么长时间,自己的拟态从未出过问题,难道在地球上换个了地方拟态就不稳定了?

“别在意”路易斯说,“我们的魔眼杰瑞米有一双神奇的眼睛,别人看程序都是一片片代码,在他看来能运行成功的程序是活的,不能运行成功的是死的,他还能看出藏在地下的怪兽。也许他看到你有一双金色的眼睛,是看到了他的同类。”

“抱歉。”杰瑞米不好意思地说,“我不该随意评价你的外貌。”

“没关系。”雪辉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没想到,AUTS居然招收了拥有超能力的人作为队员,还好他的超能力还不足以识破自己的身份。

“我带你去参观一下基地的设备。”副队长埃德蒙站了起来。

雪辉跟着埃德蒙出去之后,请求联络的信息就响了起来,是FBI发来的。

“我们抓到了一个给他们打杂的。”屏幕上,警官一挥手,两个警察押着一个满脸胡茬的青年来到镜头前,“就是他。”

“问出什么来了吗?”琼问到。

“他们要他把黑曜石弄得锋利,然后嵌在木棒上,做成刀具。”

“奇怪。”琼思索到,“为什么要用黑曜石做成的刀具,明明一把用来削水果的刀子都比它更锋利。”

“这恐怕和他们神秘的仪式有关。”警官说。

“用黑曜石做刀具,是因为古代的印第安人没有足够的冶铁技术。”伊娃突然插嘴。

“他们的仪式跟印第安人有关?”琼问伊娃。

“是的,古代的阿兹特克人,就喜欢用人来祭祀神灵。”伊娃说到。“在祭坛上用黑曜石刀具将其杀死,血液涂满祭坛,心脏献给神明,是最高规格的尊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正是想要模仿这一过程。”

“真恶心,一帮变态。”一直沉默的亚历克斯骂到。

“那可就不妙了,看来他们会继续绑架杀人。”琼眉头紧皱。

“明天就是他交货的日期。”警官打断了琼的思考,“到时候我们会用他做诱饵,把他的同伙一网打尽。”

“我们会持续关注的。”琼说到。

“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就是这些,有什么情况我会再联系您,再见。”警官敬了个礼,结束了这次联络。

他们所关注的这个事件,要从2012年说起,当时传的沸沸扬扬的玛雅人世界末日预言并未应验,大部分人把它当做一个笑谈。就在“世界末日”的那一天,一颗陨石坠落在墨西哥,陨石并未留下撞击坑,似乎在落地之前就燃烧殆尽,这本应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件。但据NASA的人员观测到的结果,却令人震惊:这颗“陨石”有生命反应,而且它不是随机落在地球的,它是从行星佐尔金出发,以接近笔直的轨道直冲地球,计算机模拟出的降落点在墨西哥城,但它还未落地就引起了干扰,导致NASA无法继续追踪它接下来的轨迹。陨石坠落的时间正是午夜,所以只有少数人目击了它,但目击者的回忆更加令人震惊:那不是陨石,更像很多蛇纠缠在一起,隐约可见其中有一条大蛇头上带有羽冠。它不知落在哪儿去了,或者说根本没落地,飞到某个地方藏起来了。

行星佐尔金,是银河系中一颗公转周期260天,自转周期23小时,质量为6×10^21吨的类地行星,被发现非常适合生命生存,虽然现有的科技不能直接对它进行探测,但是根据科学家们的估算,上面的温度在-10到40℃之间,并且有液态水。它的恒星,在夜空中可以直接用肉眼观测,印第安人们都喜欢管它叫“特拉巴兰”,所以这颗恒星也就被命名为特拉巴兰之星。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方向:羽蛇神归来。印第安人广泛信仰的羽蛇神,在他们的传说中,被众神暗算,离开了他庇佑的土地,去了一个名为特拉巴兰的地方,并且许下了还会回来的诺言。而玛雅人也并未说过2012年是世界末日,据考古学家们考证,最准确的说法是旧的时代会过去,一个新的纪元会开始,而新的纪元,正是以羽蛇神归来恢复他的统治为开端。

那颗奇怪的陨石和羽蛇神归来的传说确实引起过一阵子的恐慌,但接下来的风平浪静使大部分人都忘了这件事。不过,总有人不会忘记。今年墨西哥发生了多起绑架杀人案,死者被剖开胸腔,取出心脏。而杀死他们的人似乎跟死者毫无联系,也不图钱财,在墨西哥警方联合美国FBI的努力下,终于锁定了一个神秘主义组织,他们曾经在网上讨论过如何引出可能藏在墨西哥城附近的羽蛇神本尊,而最终得到的结论是:“像印第安人那样进行祭祀。”

本身这些事是不足以引起AUTS的关注的,但每次他们进行祭祀活动,周围都会有异常的能量反应产生,这就让人不得不警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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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游隼号,是仿造的飞燕EXJ在与佐加的战斗中全部被击毁后,由TPC美国分部研发出的,专门对付可高速飞行怪兽的战机,搭载了新麦格斯动力系统,并且设计了逃逸舱,用于大气层外作战弹出后返回地球。”

“好科幻的设计。”雪辉抚摸着游隼号蓝黑色的表面,对比雪燕号保守的外形,游隼号简直就像外星人的飞船。

“美国人有句俗语,动力够了砖头都能飞起来,所以那些设计师更喜欢在酷上下功夫。”埃德蒙笑着说。

“这么多飞机,都是AUTS在使用?”看到机库里数不清的飞机,雪辉问到。

“作为副队长兼指挥,我有权限请求这里所有的飞机、装甲车以及火炮完成侦查、支援等一系列任务。”埃德蒙解释说,“不过,他们实际上是AUTS的兄弟部队,只有猎鹰三栖战斗机编队是直属AUTS的快速反应部队,亚历克斯是他们的队长。”

“这么说来,AUTS似乎跟Super GUTS有很大不同。”雪辉说。

“是的,从加坦杰厄事件之后AUTS就改编了,变成一支执行特殊战斗任务的特种部队,杰瑞米和伊娃是技术人员,亚历克斯指挥一个战斗机编队,我负责战场情况分析和总指挥,剩下的人,就组成了一支尖刀小队,他们都是神枪手和搏斗专家,都是旧防卫军里面在血与火中打拼出来的,对付不怀好意的外星人是好手。”

“比Super GUTS更军队化的部队啊……”雪辉默默感叹到。

这时,埃德蒙的通讯器滴滴地响了起来,他打开通讯器:“这里是埃德蒙。”

“有新的情报,请来指挥室商定作战方案。”是队长琼。

“我马上就过去。”埃德蒙合上通讯器,“任务来了。”

“据FBI提供的情报,他们将会在墨西哥城一处废弃工厂内交货,交货完成后马上开始仪式。到时候FBI的人会用消音狙击枪处理掉外面的眼线,然后封锁所有出口,在交货的一瞬间,隐蔽在门口的油桶后面的警察会冲出来,制服对方,让他给我们带路,接下来,我们会进入工厂内部。”琼喝了口咖啡,接着说:“据调查,工厂内部主要由铁丝网隔开,所以我们极易暴露自己,假如敌人分散的话用闪光弹效果是不理想的,工厂通风的环境又不适合用麻醉气体。所以,这就要求我们眼尖手快,在被敌人发现之前用麻醉弹制服对方,并且要尽最大可能解救人质。”

“Yes,madam。”弗兰科和路易斯说。

“那个,我在SUPER GUTS也是战斗人员。”雪辉试探的说。

发现还有这么一个前来学习交流的战斗人员,琼思考了一下说:“你留在门口待命,一旦我们向你发信就冲进来援助我们。”

“了解。”

“侦查无人机会随时采集周围的信息,包括人员分布情况,生命与能量反应,物质反应等,我会实时分析并且把最新的情况通知给你们。”杰瑞米说。

“工厂周围有一支步兵连队埋伏待命,我们的直升机也会一同前往,假如遇到不能解决的情况请向他们请求支援。”埃德蒙说。

“好的,本次行动代号‘羽蛇神归来’,任务是配合FBI控制进行神秘祭祀的人员,解救人质,并且弄清神秘能量波动的来源。”琼敲定了最终作战方案。

“Yes,madam!”全体AUTS人员向他们的队长敬礼。

雪辉没想到,当初接待自己的那个穿着常服和高跟鞋,看起来温柔端庄的女士完全变了个样子,她换上了作战服和军靴,腰上别着手枪和匕首,手持一把冲锋枪,头发挽了起来,塞在带有夜视仪的头盔里面,干净利落又帅气。

“真不愧是尖刀小队的队长。”跟着她上了飞机,雪辉赞叹道。

弗兰科和路易斯也都带上了一身的装备,特别是人高马大的路易斯,挎着一串弹匣,随时准备给队友们补充弹药。

飞机缓缓下降,随着机身轻微的一震,降落在墨西哥城的一处****。

舱门打开,凉爽的空气吹了进来,位于高原上的墨西哥城是西班牙征服者打败阿兹特克帝国后在其首都特诺奇提特兰城的废墟上建立起来的城市,有着浓浓的欧式风情,但队员们顾不得欣赏这些,直奔郊外的废弃工厂而去。

之前被抓住的青年手拿一把用布包住的黑曜石刀,站在工厂门前,狙击枪的准星把他的脑袋套的牢牢的,一旦他敢向对方通风报信,一颗子弹马上就能要了他的命。

他有节奏地敲了三下门,停了一会,又敲了四下,门开了,走出一个高大的中年人。

“这是你们要的货。”青年把布包递给他。

中年人打开布包,用布包的一角试了试刀的锐利程度:“不错,够割开皮肉了。”

正当他准备把刀再包起来的时候,一只手迅速拿走了他腰上的手枪,然后他的嘴被捂住了,他感到自己的后脑勺被冰冷的金属顶着。

“警察,你可以选择配合我们搜捕或者被击毙。”

中年人把双手举了起来,这是他放弃抵抗的标志。

工厂内部很暗,正好隐藏了三人的身影,他们放轻脚步,跟随中年人前进。

渐渐的,有亮光出现,是他们点的火把,还能听到呜呜的人声,应该是人质被堵住了嘴巴。再靠近一点,可以看到几个人聚集在火把旁,人质被绑在一处凸起的石台上,不断地挣扎着。三人藏在离他们聚集处之隔一道铁丝网的暗处,让中年人先过去确保没有陷阱。

“东西带来了?”是一个低沉的男声。

“是的。”中年人拿出黑曜石刀。

“队长,放哨的都被狙击枪解决了,生命探测仪显示,剩下的人都聚集在工厂中央。”耳机里传来杰瑞米的情报。

琼摸了一下喉咙处的麦克风表示收到,向身后的队员们一招手。

说时迟,那时快,三人从铁丝网上的门冲进去,三支枪对准了这些不法分子。

“不许动!手伸开,放下武器!”

“手不许握起来,不许碰身体!否则,我这一枪足以在你们身上开个轮胎大的洞!”路易斯的霰弹枪瞄准器扫过这些人。

他们纷纷举起手,慢慢放下手中的匕首和枪支。

那个从中年人手中接过黑曜石刀的人头上戴着羽冠,脸上画着奇怪花纹,他慢慢俯下身子,似乎是想放下手中的黑曜石刀。

但当他的身子俯下一半的时候,他猛地转身,黑曜石刀划过人质的脖颈,鲜血喷涌出来。

“现身吧,羽蛇神大人!”

在他喊出这句话的同时,一颗子弹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脑袋崩成了碎骨肉。

三人几招把剩下的几个人撂倒在地,还在他们的脑袋上狠狠来了一枪托确保他们不能再伤人,上前查看人质,发现他已经断气了,血流的整个石台上到处都是,还在蜿蜒着往地面上滴。

“营救失败,人质死了。”琼叹了口气。

“先别管什么人质了,队长,你们那里出现了巨大的异常能量反应!”杰瑞米惊呼。

黑雾渐渐升起,笼罩了整个工厂,火把碰到这雾气就灭了,虽然有夜视仪,但在这浓浓的雾气中形同虚设。

“糟糕!”看到门内涌出的带有巨大黑暗能量的雾气,雪辉不等到他们发来信息就冲进了工厂。

“冷静,凭着来时的路线我们能撤退出去的。”琼对她的队员们说。

三人沿着来路摸索前进,黑雾充斥着整个空间,让人有一种压抑的恐惧。

突然,黑暗中金光一闪,一条巨蛇一样的生物出现在他们面前,隐约可见头上带有羽冠。

“这就是异常能量的来源?”琼说到,“射击,瞄准它的眼睛!”

子弹齐飞,但那条巨蛇毫发无伤,人类的子弹反而激怒了它,巨蛇腾空而起,撞破工厂的房顶,废弃的工厂开始坍塌,砖石纷纷落下。

三人躲避着落石,寻找着能够藏身的地方,但整个楼板掉落了下来,眼看就要把他们压在底下。

突然,又是一道刺眼的金色光包围了他们,三人不禁闭上了眼睛,等到光芒散去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工厂的外面。

黑雾渐渐散去,出现的,是巨大化的带有羽冠的巨蛇,还有,紫色和银色相间的巨人。

“重点监测区域内发现怪兽和巨人,怪兽暂无资料,巨人经分析认定为TPC远东支部所发现的代号为塞拉弗的友好外星人。”杰瑞米通报着现场情况。

“那个怪兽就是异常能量反应的来源吗?”埃德蒙问。

“怪兽是伴随着异常能量的出现而出现的,虽然现在已经几乎检测不到异常能量反应,但极有可能那怪兽就是凭着那能量巨大化的,巨大化完成后就不需要那能量了。”杰瑞米分析道。

“不是这样的!”伊娃突然情绪激动地反驳。

杰瑞米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小声嘀咕:“怎么了?”

“那是羽蛇神,”伊娃指着屏幕上的带有羽冠的巨蛇说,“我绝不承认那是什么怪兽!而且,羽蛇神是仁慈的,不需要用活人来祭祀!”

指挥室里的空气寂静了一秒,杰瑞米挠了挠头,饱含歉意地说:“我忘了,伊娃的爸爸是阿兹特克人,她一直在致力于研究和保护阿兹特克文化,伊娃,我为我的冒犯道歉。”

“没关系。”伊娃回过头,微微一笑。她是典型的南美混血外貌,有着白人的五官和印第安人的肤色发色瞳色。

“那么伊娃”埃德蒙说,“你认为羽蛇神不是危险的生物?”

“是的,我想,我们和羽蛇神之间一定有着什么误会。”

另一边,塞拉弗陷入了苦战。

羽蛇神的身形巨大,又能操控风雨雷电,此时的墨西哥城刮起了飓风,上空电闪雷鸣,大雨如同瓢泼。塞拉弗试着把雨水冻成冰锥来攻击羽蛇神,效果就如同毛虫的刺扎入了人的皮肤,不能对对方产生明显伤害,却让羽蛇神彻底暴怒起来。

“琼呼叫雪辉,你能听到吗?我们定位不到你的位置了。”

正在战斗的塞拉弗习惯性地把手放到耳朵上,感觉到不对又赶紧放下手:“队长,我很好,可能是刚刚黑雾的干扰使我的通讯终端出了点问题。”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们的战机将会赶到支援,在那之前先用手中的枪掩护巨人战斗。”

“明白。”塞拉弗说着发射了一串手里剑光弹,枪不能用,但是光线的威力可不在子弹之下。

光弹与子弹一同击中了羽蛇神的头部,激起一串火花,塞拉弗趁机张开防护罩,向羽蛇神的喉部发起冲撞,羽蛇神被撞的向后仰去,但它的尾部也高高翘起,在空中处于防护罩冷却0.3秒内的塞拉弗被蛇尾击中,瞬间失去重心,坠落在地。

天空厚厚的云层聚集着雷电,一道一道劈向地面,其中一道闪电击中了塞拉弗身边一棵树,树燃烧爆炸出大量火花,冲击波激起一片尘土,塞拉弗双手挡在面前,燃烧的木屑和泥土不断落在他的身上,计时器闪起红色,时间只剩一分钟了!

突然,一道光线击中了羽蛇神的身体,聚集在羽蛇神上空,即将击中塞拉弗的闪电也随着这攻击而消散。塞拉弗起身,一架游隼号正从他的面前飞过,机舱内的亚历克斯微笑着向他竖了个大拇指――支援部队来了!

“你是说,黑雾和异常能量的来源不是羽蛇神?”埃德蒙问。

“是的,分析结果证明现在羽蛇神身上的能量和之前黑雾出现时的的异常能量有着不同的频段。”杰瑞米说。

“所以,请给我一次机会,让巨人和我们的战机停止攻击,平息羽蛇神的愤怒吧!”伊娃请求道。

埃德蒙沉吟了一下,然后对着话筒说到“指挥中心呼叫亚历克斯,停止攻击。还有,你们能不能想办法让那个巨人也停下来?”

“好的,我试试。”亚历克斯扳动操纵杆,从塞拉弗面前掠过,同时向他作出“停止攻击”的手语。

本来亚历克斯是不指望这个手语能起到什么作用的,但没想到塞拉弗的攻击真的停下了。

“奇怪,巨人也看得懂我们的战术手语?”他疑惑地自言自语。

此时,墨西哥城所有外放的喇叭都被连接到AUTS的指挥室,伊娃整理了一下情绪,对着话筒说到:“尊敬的羽蛇神大人,我们无意引起您的愤怒,人们只是困惑和恐惧于您为何要在这时出现,才做出过激的行为冲撞了您,请原谅他们吧。”

如同听到了伊娃的话语,羽蛇神停止了暴躁的行为,电闪雷鸣和狂风暴雨也在渐渐减弱。

“你不是那些想要置我于死地的家伙,你也有蛇的血统吧。”羽蛇神转向塞拉弗。

“什么?”

“在人类的传说中,蛇总是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无论是指引亚当夏娃知晓善恶,还是创造人类(人首蛇身的女娲),亦或是像我,给他们带去科学技术。人类把我们当做神崇拜,我们也安然接受他们的贡品,但是,我们终究不是全能和至善的,干预他们的文明,带来的并不都是正面效果。”

“哎?”塞拉弗似懂非懂。

“先人在亿年前造访地球,并且在这里定居,并且与地球的物种们通婚。和后来严格规定不能干涉人类文明的光之巨人不同,我们为人类带去科技,甚至为了促进他们的进化而对他们进行基因改造,于是他们把我们奉若神明,但我们却做了很多情绪化的事情。一个有着一半人类血统的蛇,为东亚大陆上人类的进化起到了至为关键的作用,但她因此居功自傲,因为人类的君王侮辱了她,就鼓动自己的信徒惩罚这个君王,并且引发了战争,间接导致了那个国家的灭亡;但她就此收手了,而像我这样,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子民,当初因为我带来的科技而兴盛一时的人们,现在已近乎灭族了。”

羽蛇神看着在阿兹特克人的鲜血和尸体上重建起来的墨西哥城,接着说到:“被人们奉若神明的不只我们,像基里艾洛德人就有大量信徒。我完全没想到这些外星人会因为争夺人类的贡品和祭祀而联合起来暗算我,我捡了一条命,逃回了故乡,然后整天想着向他们复仇。而我不在的期间,他们居然向人类索要人的生命与鲜血作用祭品,我作为他们第一神明的时候也不过收受一些玉米和养殖的狗肉而已。他们教唆人类发动战争,让他们变得嗜血,也不给予他们新的科技,就这样,我的子民们变得越来越愚昧,最终在欧洲人的屠杀下几乎灭族了。”

“是这样……那,之前出现的黑雾,那奇怪的能量是?”塞拉弗问。

“被人类称为‘黑暗之神’的家伙,当初谋害我的主谋之一,靠人的生命维持自己的存在,但现在已经被我消灭了。”羽蛇神说。

“原来是这样……”

“我这次回来,是要为我的子民们开创新的时代,他们被歧视为懒汉和低智商的家伙太久了,我要把智慧重新赋予他们。”

羽蛇神腾空而起,消失在云端。

光芒汇聚,一个金色的玉米挂饰出现在伊娃的脖子上。

“成功了?”埃德蒙问。

“是的”伊娃笑着说,“羽蛇神告诉我们,他保佑今年的玉米会大丰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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