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鸣嘴角流露一抹坏笑,道:先拿你练练手。
先绢闪身躲开了鹤鸣的咸猪手,假装正经道:说正事呢。
鹤鸣稍作生气,威胁道:你不乐意,我们一拍两散,如果我某天不开心了,我把你的计划告诉冒珠云看她会作何想,你还别说放着那么一个大美人,我真有把持不住。
先绢赔笑道:我就知道你的德行,你帮我完成这一件事情,其他都好说。
鹤鸣拉着先绢的手,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还装什么矜持。
先绢半推半就倒在了鹤鸣的怀中。
第二日,鹤鸣拦住冒珠云的去路赔罪,道: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其实我是逼自己,看看自己是否能真的放下你,我苦想一夜还是真的放不下你,请你原谅我的冒失。
冒珠云冷若冰霜答道:我们注定不会有结果,还是不要再往来了,传出去不好的,早断早好。
鹤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不会的,我发誓一辈子对你好,如果你不放心我邀请先绢她们来作证,只要你答应我和好,明天我就让父母上门求亲。
冒珠云连忙拉起他,道:鹤鸣,你快起来,都说男人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不是让我难堪吗?让人见着如何是好,我们的事情先缓缓,容我想想复你。
鹤鸣哭丧着脸道: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冒珠云急得额头直冒汗,只好用缓兵之计道:你先起来,我答应你就是。
鹤鸣这才慢腾腾从地上起来,他无意间拿住冒珠云的软弱,又要挟道:我觉得你是真的不爱我的,我的一番苦心算是白费了,才这般推托拒绝我。
冒珠云气得转身就走,两人不欢而散。
当天晚上,青菲来找冒珠云,对她道:鹤鸣让我请你,说大家相识一场,算是好聚好散。我虽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去见他一次,把话说开,他正在闷闷不乐往胃里灌酒呢,作为朋友我替你们惋惜。
冒珠云冷声答道:我与他没有什么再好说的了,我们脾性合不来。
立在旁边的先绢也劝解,道:冒珠云,不要这样嘛!莫不是你与他真有见不得光的瓜葛,不好当着我们面说,不让我们知道?你且去看看,我与青菲避让开。
冒珠云听得先绢阴阳怪气的污蔑,辩解道:我与他能有什么,你们不是都知道吗?来来回回相识不过数次。
青菲补刀道:冒珠云,我怎么觉得你心虚?
冒珠云为了自证清白,逞能答道:去就去,有什么心虚的。
三人便来寻鹤鸣,喝得烂醉如泥的他,半睁开着眼睛道:冒珠云,你来了。
冒珠云冷声道:你为什么不亲自来请我。
鹤鸣大着舌头道:我这不是怕你不来吗?我怕你拒绝我。
珠云苦笑道:你请我还真不会来,有话就说,不说我走了。
鹤鸣脸面笑着,心道:臭婊子,看过了今晚,你还有没有这么任性、自信。
先绢趁机打岔道:你们俩都打情骂俏上了,还说没有什么,把我们当木头了。
冒珠云不自在反问道:我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