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梅荪躺在床上因为陛下推心置腹的这番话错愕又心痛。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陛下见状擦掉眼泪扶其他靠在床上。
陛下的这番话可以说是对他绝对信任,而且也算是明着说他在太子和庆王之间选择的下一任皇帝是谁。
怪不得,当初赈灾他派的是太子,原来是想让他通过那次看到太子,却不成想他没有等到太子赶来,还误会了他的意思。
蒋梅荪深深的看着他“陛下,这朝廷的光鲜下被掩盖住的腐败不经历血洗无法彻底清理,臣愿成为陛下的棋子,助您开创一个清平盛世。”
他的一番话让陛下不禁想到了他们年少时的约定,他点头应道“好!”
两人在卧房一番探讨研究,当时我也不知道,只是陛下出来的时候特意装作一副失望无奈得模样,引人遐想,哪怕夏暖和宋墨留他用膳也没得到回应。
不过不吃最好,他们还真怕皇上用不惯呢。
那天之后整个京城关于蒋梅荪彻底废了陛下大失所望的消息便不胫而走,蒋府也无人登门拜访,没人愿意去讨好一个废了毫无用处的将军。
整个朝廷现在便是这般势力的景象。
三日内唯一登门的只有邬阁老一人,邬阁老看着这般的蒋梅荪老泪纵横,眼中满是心疼“梅荪,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你这叫我死后如何与你父亲交代。”
受伤这么久以来蒋梅荪从来没哭过,无论多疼,面对自己的未来多么迷茫他都没哭,可今日邬阁老的关心让他的心中升起一丝委屈和悲伤。
他第一次哭了,面对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长辈,那一瞬间他好像找到了依靠一般。
邬阁老见他这样也是止不住的流泪,他坐在他的床边,苍老的手掌带着温暖的力量摸着他的头,两人谁也没说话,可气氛却意外的温馨感人。
本想送茶水的蒋蕙荪见到这幕也红了眼眶没去打扰他们,哥哥此番受伤虽是故意,可也舍弃了很多,这么多她能看出来哥哥一直都在压抑自己,如今邬阁老来他也是终于能讲憋在心里的苦发泄出来了。
她安心得离开了。
而此时的宋墨和夏暖见邬阁老来但邬善却没跟着,就打听了一下邬善在哪,这才听说邬善受邀去了窦家。
打听了位置后两人便坐马车赶了过去,毕竟没受到邀请,两人本打算让门口家仆通报一声让邬善出来一聚。
没想到这时一个家仆匆匆跑出来去找大夫。
夏暖这才忽然意识到上一世邬善早逝,邬家只留下年迈体弱的邬阁老自己,很快塔也因为独孙得离世伤心欲绝没多久爷跟着去了。
朝堂局势更是因此更加严峻。
“宋墨,邬善恐怕出事了,闯进去!”
一听到邬善出事宋墨脸色徒然一变,拔出双刀直接闯了进去,而夏暖也甩出袖中的短剑。
那些家仆见他们气场强大凶神恶煞的样子一个个都吓得不行,全都躲了起来更是没人敢阻挠两个在战场上屡立战功的两人,他们有自知之明,他们这些人加起来还不够他们挥剑两下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