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证安全,刑堂离总部距离很远,我跟朴灿烈住的南边别墅区,刑堂却建在北方别墅区。
别问…问就是有钱任性!
晕了一路车我终于到达目的地,毫无疑惑的…吐了
朴曦瑜“呕—那个司机,我没干啥吧,你…呕—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
我在路边吐的七荤八素,最后是被架着抬到了刑堂。
不是亲眼见过,我都不知道一个地方可以建这么大。
表面上温馨的小家,地下室确实出奇的大,就像我在意大利那边的地下一样…
血腥,没有人性。
手下“来人了?”
两根粗硕的链子困着我,我看到面前的人在一脸兴奋的挑选着一桌子的辫子。
手下“嗯,这跟太细,没感觉;这跟太粗,一会就坏了;这根不错,倒刺还在,可以把肉扯出来;这根也行,辣椒水…”
朴曦瑜你不用在我面前说…像个变态
表面装作很淡定,但我还是很害怕。这是我第一次来刑堂,以往灿烈都不会让我来,我也知道了不让我来的原因。
手下就用这根吧!
看他选了半天,还是拿了那根有倒刺的鞭子。
呼,没关系,什么痛,什么苦没吃过,五年都熬过来了,就一会时间而已…没事!
朴曦瑜“啊!”
一下,我感觉所及之处火辣辣的痛,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倒刺从我身体里勾出的感觉。
???:“等等!”
还没忍受第二下,我就听到一个声音,清脆又洪亮。
努力抬头看向黑暗处走过来的人,那是…
初夏!
手下“初夏,你干嘛!”
初夏“我来行刑,可以吗?”
手下犹豫“这不符合规矩。”
初夏“那就给我十分钟…十分钟后,我就走。”
手下“行吧,我十分钟后回来。”
朴曦瑜“初夏??”
初夏“?你认识我?”
她想了一会,突然笑了。
初夏“也对,我审核那天,你跟少爷都在…”
朴曦瑜“为什么…”
初夏“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
一道鞭子划破天际,身上又多了一条裂痕,血像溪流一样不停的流,却流的很少,又特别折磨…像极了ID的刑罚。
初夏“凭什么你什么都不如我,跟我同一天进的ID我却要在台上拼死拼活的努力活着,你却可以站在台下看着我努力活着,不用一丝一毫的努力就可以活着,少爷还可以亲自为你训练!”
朴曦瑜“哈哈哈,说白了,你嫉妒我。”
嘴里一阵腥甜,我又吐了一口血。
初夏愣了一会“嫉妒?”
初夏“是啊,我嫉妒你。你到现在都没杀过人吧,你到现在都是个干净的,哪像我啊…全是血。”
初夏“五年里,少爷为你挡了多少伤害你不知道,他为了你在组织里待着,长老团对他干了什么你也不知道,他精细计划着你的未来你也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却活的这么好,让我的少爷帮你顶罪,凭什么!”
又是几道鞭子打来,我没有在意这些疼痛,满脑子都是她刚刚说的话
朴曦瑜“什么意思?朴灿烈干什么了?他做什么了?!你说啊!你说啊!!”
初夏“说?哈哈哈,我偏不说,我要你带着对少爷的愧疚活着!”
泄愤的在我身上又打了几鞭子,看着我血淋淋的吊在柱子上,满意的笑着
初夏“哈哈哈,唐菱曦,你会后悔的,不论对谁!”
朴曦瑜“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回来,你说清楚!初夏!”
没有理会我在身后的吼叫,初夏扔下鞭子就走。
手下“哈哈,看来你跟她有仇啊,第一次见她这么恨一个人。”
朴曦瑜“叫她回来…”
手下“啧啧啧,就你这样,还想吩咐我?”
“pia—”毫不留情捡起地上的鞭子就打了一下,却没有抽出来,任由倒刺勾在我的血肉里。
朴曦瑜“唔—”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愿发出任何声音—灿烈说过,这是懦弱的表现,对敌方的诚服,虽然这个人也不是敌人。
手下B“等等!”
手下“有事?没看见我很忙吗?”
手下B“少爷说不能太重…你这样,已经过了。”
手下“啊,你…你怎么不早说!”
手下B“哎,你这…这么多年你怎么不懂呢?还打的她这么严重!”
来了一个人跟打我的人窸窸窣窣的说了什么,面露一丝惊恐,慌慌张张的又把我放了下来,带到了一个干净的房间,然后又走了。
我再也撑不下去,晕了过去。
静悄悄的环境里,门“嘎吱—”一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