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看着何惠身后的四名戴墨镜的黑衣保镖,意识到了,何惠这次来者不善。
何惠冷冷一笑,迈步很快的就来到云笙的床边,二话不说,甩手狠劲的给她一个响亮的耳刮子。
何惠的这一惊人举动,简直就是出人意料,毫无预兆。
那鲜红的巴掌印此刻正深深的烙印在云笙的侧脸上,隐约的可以看出一丝血痕。
在门口看着的一些护士还有医生们看不过去了,都想着要冲进来维护云笙,可是他们都被四名保镖拦在外面,谁都进不来。
云笙莫名其妙的挨了何惠一巴掌。
她皱起眉头,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她看向何惠的目光渐渐转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此刻微微绷紧着,也是异常的冷淡。
何惠怨恨的瞪着云笙,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她,仿佛能溅出冰渣子,恨不得将她收入眼中,千刀万剐。
何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何惠“呵呵,云景晟都没了,现在没人能护着你了,你也别仗着自己现在是云景晟的女儿就妄想攀上云家,野丫头就是野丫头,所以我想教训你就教训你!”
说着,她又是情绪失控,抬手又想扇云笙一巴掌。
云笙已经挨了何惠一巴掌,怎么会傻傻的再挨何惠一巴掌。
刚才那一巴掌算是让她看清了何惠的真面目。
她眼疾手快,抬手,葱白如玉的手轻松而有力的扣住了何慧的手腕。
云笙的手渐渐收紧,那力道让何惠吃痛,可却又挣脱不开。
想不到这丫头力气居然这么大。
云笙将何惠刚才的话一字不落的都听进去了。
听何惠话中的意思,好像是她父亲出事了。
云笙这几天一直都在医院养病,所以对外界的消息并不知晓。
不过,她现在急需想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出什么事了。
云笙“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说清楚,我爸呢?”
云笙的视线冷冷的射在何惠的身上,美人动怒,那凌厉的一眼充满着威慑力,让何惠的身子僵硬了一瞬。
这云笙的气势莫名的让她有些畏惧,可再一想,这云笙也只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丫头,小屁孩一个,还能把她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怎么着。
何惠的目光迅速的扫过身旁的床头桌,看见床头桌上摆着花瓶。
脑海里突然涌出一种想法。
趁着云笙不注意,她快速的伸出另一只手,拿起花瓶就朝着云笙的脑袋上砸去。
云笙脸色微变,她现在腿脚不方便,已经来不及闪躲了。
快速收回扣住何慧手腕的手,她连忙弯腰双臂交叉护住头部。
花瓶顺势的就向她砸来,疼那是少不了的,但还好,她成功的保护住了头部。
花瓶碎了,碎片锋利的犹如刀片,在她的手臂以及手上划割出一道道血痕。
一些细小的残留碎片还扎在她的手臂上,她的手此刻已经是伤痕累累了。
鲜红的血沿着手臂的边缘一路向下,一滴又一滴的滴落在洁白的病床上,宛如一朵朵在白雪皑皑中盛开的红硕花朵。
惊艳却又过分的刺眼了。
病房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有医生和护士,还有一些病人以及病人的家属。
病房内的画面让他们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有些好心的人想冲进去就云笙,奈何被四名保镖拦着,想上前阻拦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鲜红的血止也止不住,云笙脸色苍白,咬牙忍着手臂和手背上的刺痛,缓缓的,小心翼翼的将手垂下。
她抬起双眸,目光凉凉的,透着危险的冷茫,凝视着何惠,朱唇冷启。
云笙“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没给我好脸色,爸不在时,你更是对我百般刁难,我敬你是长辈,所以对你一忍再忍,但并不代表我没有底线!”
若是她刚刚反应有一点迟钝,那么下一秒,受伤的就是她的脑袋了。
头部受伤可不是开玩笑的,那是最致命的!
就在这时,病房的走廊外突然响起一阵骚动。
走来的男人高大挺拔,一身西装革履。
走廊昏黄的灯光为他高大的身影洒下一层淡淡的金辉。
他整个人好似会发着光一般,优雅地仿佛一位尊贵的帝王,在自己的领地巡视。
气场强势压迫,让走廊的众人不自觉的就让出一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