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来,邝露进食很少,身体欠佳,动手做食那更是无心情了。
她绝望的躺在床上,身体不受控的咳了咳,浑身发烫,那一刻,感觉自己离奈何桥那般近。
这样的害怕、孤独,无人知晓,无人能懂,竟连与她最亲近的魇兽,天帝都要下禁令,阻止任何人接近她。
她就像是可怕的野兽那般,遭万人离,千人骂。
魇鹿咩~~~
魇鹿偷偷地跑了出来,只为看邝露一眼。
它努力的靠近邝露,在她的裙角下蹭了几下。
邝露怎么了?魇鹿,想我了呀
邝露冒着冷汗,强忍着痛,微弱的说道。
这时,魇鹿似乎看出了什么不妥,努力的把它的小脑袋往她身上蹭,似乎知道了她生病了。
魇鹿咩~~
魇鹿在努力思索着,到底是告诉天帝,邝露生病了呢?还是憋着不说呢?说了,又该挨一顿训了,而且还折寿,不说吧!邝露又危在旦夕。
最终,魇鹿还是跑了出去,告诉了天帝。
它领着天帝来到了天后的储宫。
门口处,天帝顿了顿脚步,犹豫了一番。
终究还是迈开步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邝露你怎么来了?
润玉怎么?我堂堂天界的天帝,本座就不能来了?
邝露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就没正眼看过他。
天帝怒了,一把拽紧她的手腕。
俩人的身体靠得如此近,近得都能清晰的听见他的呼吸声。
他再狠狠用力一把把她拉得更近了。
润玉看着我——
邝露拧头,仍然不看他一眼。
这样的她,天帝怒意更浓了,他深刻的知道,知道她的底线是什么,要了她,她就会听话,就会乖乖的求饶。
莫名的急促声,清晰的心跳声,邝露心有余悸,慢慢地正眼看了看他。
那一晚,她至今仍然历历在目,她怕,她不敢再经历一次。
邝露殿下!请你放开我吧
被她激怒的那一刻起,他就难以把气压下去了。
润玉怎么?你怕什么?现在乖了?我告诉你,迟了
邝露你要干什么?不要~~
天帝轻轻用法力一揭,她的纺纱长裙早已腾空起飞,只露出迷人的肌肤。
那一刻,他又与她缠绵悱恻了一夜。
在与她例行公事后,他觉察到她滚烫的身体,早已施法召来了神医。
还未等到神医的到来,天帝一把抱起在地板上赤裸的女子,抱到床上,然后轻轻地帮她盖上被子。
神医天帝这么着急唤我过来,我还以为死人了呢
润玉少给我废话,快——看看天后如何了
润玉内心是十万个担心的,这或许是爱,或许是情,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她如此的紧张如麻。
毒眼的神医很快就瞟见了一旁凌乱不堪的衣裳,是个明白人都会知道,他对她干了什么。
神医把完脉后,确定天后无生命危险后,才缓缓起身,然后把一瓶小小的药交到他手上。
神医啧啧啧……天帝你这是辣手摧花呀!
神医的一阵责骂,他走了神,此刻,他把心思全放在邝露身上,显然没get到他的点。
润玉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神医天后娘娘没什么毛病,只是最近心力交瘁过度了,所以一时半会吃不消
神医你得让她按时吃药方能速速恢复,否则,会危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