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宫中传来消息贤妃之子,李明。因与贤妃母家孙志外出赛马,从马上跌落双腿折断。淑华宫中,贤妃双眼红肿,扑倒在李明的榻前。娴妃咬牙切齿道:“是谁要害我儿,待我查到此人是谁?我定要他生不如死。”此时孙志之母孙王氏亦为贤妃的嫂嫂带着孙志走了进来。孙王氏进来之后冲孙志。喝斥道:“你这逆子还不跪下。往日你姑姑待你如亲生儿子,却因你你表弟的双腿受伤,妄你虚长你表弟你三岁却护不好你表弟。既有本事带他出去,却没本事护好她,如此又何必出去呢?你实在太令我失望。如今我便把你交给姑姑,要杀要剐全由你姑姑决定。”
娴贵妃抬起头看向孙王氏,道。:“嫂嫂,何出此言?你明知我不会重罚志儿。又何必在此如此言论呢?如今我儿双腿已折,我心急如焚你却在此虚张声势。此为何意?你明知我与孙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却不想如何治好我儿,只知维护你而可真让贤儿寒心呀。我自认为待母家不薄,想必嫂嫂心中也甚是清楚。嫂嫂,明知我不会放弃姥家不会放弃志儿。又何必再此行径,逼闲儿原谅呢?”孙王氏跪下磕头,到:“臣妇知错,请娘娘责罚。只是我儿向来单纯,没有心计,此事想来另有她凶。”
闲妃道:“我自是知道凶手是谁,不过是空无证据罢了。”心想:我给德贵妃下毒,可她孩子尚存性命无忧,没有任何实质性伤害,为何要对我儿如此残忍,你既如此无情,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闲妃又道:“劳烦嫂嫂回去给兄长带句话。她开始蒸挣了。往后我们跟她便是势不两了。”孙王氏恭敬地说:“臣妇一定将此话带到,还请娘娘这段时间养精蓄锐,待我们商议好计策后再行动。”
贤妃道:“本宫自是明白。不过还望嫂嫂和兄长管好治志儿。不然本宫这脾气控制不住的话,你们可能还是要再生一个儿子了。要知道本宫的忍耐向来是有限度的。况且君臣有别,我儿为君,孙志为臣,哪有君受重伤而称臣还完好无损的道理。你说是吗?嫂嫂。”
听了这话,孙志的脸上呈现出惶恐的神态,连忙磕头认错:“姑姑,志儿知错了,请姑姑饶了志儿,这回吧,志儿再也不敢了。”闲妃看也不看他只是盯着李明。孙王氏深吸口气,看到眼前的一个茶壶后,便拿起茶壶,狠狠地摔到孙志身上。茶壶的裂痕把孙志的衣服划破了被砸的地方也是血肉模糊。孙王氏看向贤妃道:“娘娘这可满意了?”闲妃笑了笑,说:“这可不是我说的,嫂嫂可莫要把任何事情推到我身上来啊!不然兄长怪起来我可担不起。孙王氏说:“那是自然。,是我儿‘狂妄’,犯了错还不听劝阻。臣妇,教导无果便勃然大怒。失手砸伤我儿。”
娴妃满意的点了点头,到:“嫂嫂,可莫要因为此与本宫生分了啊,毕竟这天下之争才刚刚开始,嫂嫂说,对吗?既然已无事,那嫂嫂就先回吧!毕竟我儿马上就要醒了,而志儿也还需要看看大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