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殷“他来多久了？你们每晚睡在一起？”
楚欢“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眼神左右闪躲着。
北殷“呵。”
北殷冷笑一声。
指尖勾住她脖子上的细绳。
楚欢“你干什么！”
北殷“他们都可以的话，我不可以么？”
床榻下陷，帘幔垂下来，床架的榫卯结构总留着一点点空隙。
晃的急了，就会使木条插缝来回穿梭，发出暧昧的咯吱声。
绣着鸳鸯的小衣落在了地上，不一会黑鹤云纹的外袍也从帘幔的缝隙处被扔出来。
恰好覆在那波纹的戏水鸳鸯上。
蹬下亵裤。
丛草密布，怪石屹立，布料未全离身，有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她正躺着，瞥见那什么，立刻羞红了脸，捂住眼睛。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北殷手法青涩，但是力道适中，她红着眼眶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嘴。
北殷“别捂。”
他强硬地拿开她的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弹奏琵琶讲究手法，食指按住关键之处，反复拨动。
困兽入洞的瞬间。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他伸手探了探。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第一下太过使劲，前期的准备还没有完全到位，他只有一身无懈可击的蛮力，再加上天赋异禀，一时间进出两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她惨白着脸，到极致的疼痛。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适应许久，才渐渐融合在一起。
最后的最后。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她仰着脖子，皱紧了眉头，指尖用力捏紧了床褥，音色高亢。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异物出落。
红花翻肿。
丛草之间。
唯见江心秋月白。
......
北殷未离开，直接宿到天亮。
她抱着被子，背对着他，一声不吭，似赌气一般。
北殷不知该如何与她和解，但是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那么做。
北殷“楚欢。”
他低声唤她。
她缄默不语。
北殷拧着眉头，又唤了几声
北殷：“你便这般厌恶于我？”
她依旧不答话。
北殷“我数三个数，倘若你还如此，我们就继续。”
她脊背一僵。
北殷“三。”
北殷“二。”
北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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