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幽山,晴天微醉。
蓝天把白云揉碎成一卷皱褶的白纸。从远方引拒而来的微风,把矮处的平原生长的花草倾倒。
对于几日的时光飞逝,在无数有灯光的夜晚,两个人一见如故,谈吐甚欢。
张知白和易之越发觉得彼此亲密,这是一个世界对另一个世界相互碰撞,也许是从中激发出来的兄弟情谊,也许在告诉我们世界真奇妙吧!
无论如何原来一个山间隐士和一个落魄书生真的可以擦出火花。
“或许说一个人的孤独和一个人的落寞往往才是绝配吧!”
易之才学渊博精通玄术,向张知白上至谈论天文下至承接万物阴阳。讲明天人之合一,其时让李知白顿觉醍醐灌顶,易之继而晓之以理论出世间万物。
“人生在世之耶,寂兮廖兮若有晦明变化。夫也,忽不得志,于鸿鹄之志顿首顿首,余此哀哉哀哉!纵观天地,人生得志有几人!失意者邪,与天地相寥阔!”
张知白很懵逼,甚至有些欣喜。他忽然想起:“其实人生苦短,真正痛苦的往往不是因为自己的悲催,而是意味没有人和你一起悲催。如果有人和你一样惨的不要不要的,你的心就会平衡,因为你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斗!”这一夜张知白泪流满面。
这几天两人交谈往来中,张知白两个人的现状都搞清楚了,一个小弟张知白落魄书生一个,简单讲都是一把辛酸泪。
交谈后李知白把自己前世今生都快说出来了,毕竟这几年没有人听他认真讲话,说白了他没有朋友!
而大哥易之是个精通玄法医经的躲到明幽山的隐士,山下的人都知道这里住着许多的怪人,是个并不足为奇的事。
为人高深莫测,几句话语张知白完全不知道他的深浅,目前李知白傻傻地只知道他的便宜大哥是个高人。再一个他能在他的大哥面前能get到他好多不知道的未知领域。
他的大哥便宜不占白不占。似乎对之前易之救他,并医好他的伤寒病,忘的一干二净了……
这也许好像并不那么重要了。
这一天晚上,明幽山的深处,常听到野猪野兔的踪迹,明幽山的深处和明幽山相比热闹多了。不知从哪里传来的狼嚎令人有点头皮发麻。
草堂烛火点的蹭蹭亮,这里似乎比外面安全。两个人挑灯夜叙,易之给张知白讲起了:“道家的符咒大致等级分为“金符银符紫符黑符黄符”。其中符纸还细分为上品中品下品。还大致讲了符咒,分了很多流派,最有名的有辰州派的辰州符,他们擅长将天雷地火留存在符咒中,并有其独特的一门辰州封印符。”
“鬼派的鬼符,可役使鬼兵,看符咒能力的高低,并且有着鬼派特有的降灵符,有什么用你就不用知道了。”
“自然派的万物符,依靠符的品级可画出他们特有的万物符,比如可用黄阶符化出一柄刀向敌人掷骰出,当然这需要会画他们特有的万物符。这一点就不用说了,他们自然派很逆天!”
“另外讲一下符咒纸的制作,或者叫符纸。别小看这一张不起眼的符纸,品级越高需要的材料就越逆天。也就是说符纸也有派别,不过说也白说。”易之讲了老长一段话,将桌子上酒杯慢慢斟满酒。
“来,大哥干杯!”易之也举杯示意。
这是菊花酒,酒意不浓。但几杯酒下肚,两个人就着自家的花生米。你来我往,月牙渐渐爬地高了,夜里蝉鸣也听不见了……
“你想学吗?”易之道。
“想,做梦都想。想的做梦都会笑”张知白坦白讲。
“吃花生米”易之道
“大哥,你教我哪派的符纸。我猜是辰州派或者万物派!”张知白搓手道。
“坦白讲,你运气实在太差了是另一个派别!”易之哭笑不得地表情看着他
“好,学什么都好。有道是技多不压身,喝酒不伤身,哈哈……”张知白调侃道
“你以后不许说谁教你的,还有不要在别人面前使用我教你的,当然你可以戴面具,千万别被抓到。”
易之张了张嘴准备说些什么
“为什么?会死!好了,以后不要再问了,睡觉!”易之喜怒无常的结束了这场聊天,留下他睡觉去了。
张之白第一次明白了,原来大哥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他能理解,他们是歃血为盟的兄弟!无论如何都是。张知白暗暗想
不早了,是的。张之白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