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歌小步跟了上去,看向李凌易,“大人!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李凌易瞥一眼她,“叶捕快!你要是不明白就不要想了。”
李凌易嫌弃的看向叶清歌,“毕竟,也不是谁都有智商的!”
叶清歌听完后.一脸懵逼,刚想开口,可李凌易已经走远了。
“大人!你等等我啊!”
待叶清歌和李凌易回到了大理寺,身旁跟着一个男人。
跪在大堂中央的酒馆老板看见了被叶清歌他们“请”来的钱山。
他连忙用手指着钱山,“大人!就是他,就是他花钱让我做伪证的。”
酒馆老板连磕了几个响头,“大人!草民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这是草民知道错了。还请大人们多多宽恕!草民以后一定不敢了。”
看着磕着响头的酒馆老板,叶清歌于心不忍,“大人,你看……”
“这酒馆老板也没有犯什么大错!不然……”叶清歌小心翼翼地看向李凌易,观察着李凌易的脸色。
见李凌易没有生气,她才敢继续为酒馆老板求请,叶清歌试探的说着,“我们把他给放了吧?”
李凌易不耐烦地招了招手,示意把酒馆老板带下去。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酒馆老板又开心又激动的拱着手道。
酒馆老板越过叶清歌旁边时,“谢谢你了!姑娘!”
酒馆老板擦了擦他脸上的眼泪,也不知是做戏给他们看的,还是真的被吓着。
“以后姑娘来我店里买酒,我一定给姑娘您半价。”
叶清歌听完后眼睛一亮,又开心又惊讶的道,“真的吗?”
“当然,我是老板,我说了算。”
叶清歌拱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谢掌柜的。”
“咳!”
叶清歌听到了声音,看向了李凌易。
李凌易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注意影响!”
叶清歌往后伸来了伸脖子。
而后,酒馆老板就被带下去了。
李凌易做在上方的椅子上,向下看钱山,“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和任府是什么关系?”
胡耶插嘴道,“对啊!钱山,你怎么这么想不开?跑去人家宅子放火?”
钱山听后,把额头狠狠地往地上磕去,“大人明察啊!”
“草民是憎恶那吃人不吐骨头的任府,但就算是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做出这杀人放火的大罪事啊!”
钱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大人,小人冤枉啊!”
“冤枉?”李凌易冷哼一声,“如果你心里没有鬼,那为什么要让你帮你做伪证?”
李凌易拍了拍桌子,钱山被这一声音给吓了一跳,哆嗦的说着,“草民真的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啊!草民实在是冤枉啊!”
李凌易不耐烦地看着钱山,他眼角的余光看见了一女子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