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晨叶心中莫名的感觉很开心,既如此,自己便是这小姑娘的师傅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一点,倒是永远不会变,更何况她也感觉缘分是世界上最奇怪的东西,所以说她也愿意收这小姑娘为徒弟。
蓝晨叶笑了笑,牵过这小姑娘的手,然后认真的对她说道。
“你母亲那我自然会劝解的,这样子吧,既然我收你为徒了,就带你去瞧瞧,你师傅我那,有一只最近上好的一件狼豪笔,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想去瞧瞧看吗?”
现在这气氛略有些尴尬,虽说当时跟秋泉曦聊了很久,蓝晨叶也觉得秋泉曦也是一个充满着自由思想开放的人,但实则有些事情却是不尽人意。
更何况所有的事压在自己的心里面,有时候有些事情过于极端,但也是正常的事情。
她也只能先找个借口,将这小姑娘带走,然后后面再找机会,将所有的事情聊清楚。
时景翊听见蓝晨叶这句话,也明白蓝晨叶的意思。
只是她虽不懂蓝晨叶,为什么执意让这小姑娘当自己徒弟,但是这蓝晨叶既然想做,自己也会全力支持她。
时景翊绕开话题,然后笑着询问秋泉曦说道。
“二夫人,既然她想带她小徒弟去看看自己的私藏,
我们也没有必要再说什么,毕竟现在你女儿还是得上学,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论,不过今日不是说老先生会过来吗?怎么到现在都没有过来,我瞧这也要快中午了,难道他今天不回来吃饭了。”
秋泉曦突然听到林于峰,整个人都愣住了,又有一些不太好的感觉。
有些事情她在心里不敢说,如今被时景翊这样子问,她当真是有一些害怕,更何况这一件的事情不由自己的控制,也不知怎么回事,她总觉得时景翊的到来,会给她们家带来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正当自己发愣的时候,没想到底下的人过来传报,说大老爷回来了。
秋泉曦听见这话,简直慌了个神,不再说什么,冲着后院就跑走了。
时景翊她们留在原地,倒是有些发愣,毕竟这二夫人秋泉曦,可是端庄贤惠的很,大家闺秀出来的贵夫人,怎么可能这样冒冒事事的呢?
时景翊都有些愣住了,只是这一家人奇奇怪怪的,时景翊虽说不想问,但是依旧能感觉到出来。
不过秋泉曦走了,蓝晨叶倒真是开心,毕竟这气氛尴尬已经结束了。
看着秋泉曦走了,众人便各忙各的事了,反倒这时秋泉曦已经来到了后院,她整个人心情十分的不爽。
秋泉曦心中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还不知怎样发生的,更何况如若别人多问几句,那又该怎么办?
正当这时,林于峰慢慢走了过来,他心中自是忐忑不安,每一次见到秋泉曦,有一种莫名其妙说不出来的感觉。
明明也是比较亲近之人,或者说如果不是当年出的那一档子事情,他们现在应该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只是很可惜,世事难料,需要的事情,无法去做一个了断,想想看那真是一件悲惨的事情。
秋泉曦这时也发现林于峰走了过来了,她转头一瞧,果然林于峰真站在不远处望着自己。
秋泉曦不禁退后了几步,她们这个年纪,有些事情也该知道分寸了。
当年父母为她做下了决定,让她痛苦此生,但实则她也明白父母的苦心,如今自己亦是无忧安然度过此生,还有一双儿女,已经是此生无憾了,她又能说得了什么呢?
秋泉曦叹了口气,制止般的对林于峰说道。
“不是说好了吗?如若没什么事,你不回老宅住,早知道你回来,我已经提前让底下的人将新居安排好了,你在新居住,对你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林于峰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秋泉曦依旧耿耿于怀,这件事情当年他做了错事,做了很大的错事。
如今想想看来,他们依旧无法解除当年的那段隔阂,这是当年自己做错了吗?
好似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毕竟他俩是真心相爱,而自己的二哥另插一脚,想想看,也真是好笑。
自己的妈妈偏心,偏心到了极致。
明明有两个儿子,但是唯独对小儿子很好,而对自己这个大儿子,有多厌恶,就有厌恶。
当年是他先跟秋泉曦相爱相知,想一辈子,一生一世在一起的,偏偏自己小弟也喜欢上了秋泉曦。
小弟动作最快,早早地跟母亲说了这件事情,母亲便立马着急的就跟秋泉曦的父母定下了婚事。
他们这个村子当年还比较落后,虽说有些人做生意,赚了挺多钱的,但实则,思想依旧封建无比,定下了婚事,那么这个女人便是那家的人了。
而自己却无法永远与秋泉曦在一块儿了。
然后因为他觉得这件事情必须要说清楚,毕竟感情的事情不是做生意,不是说给多少钱,做多少事,并能得到什么回报的。
自己也知道秋泉曦心中只有自己,如若秋泉曦跟别人在一块,定然是不开心的,自己第一次那么勇敢,便与自己母亲商量,能不能将弟弟的婚事让给自己。
因为他才是跟秋泉曦最相爱的一对,他也是真心喜欢秋泉曦,秋泉曦也是真心喜欢他的。
他俩才是两情相悦的恋人,自己弟弟临插一脚,从来就没有问过秋泉曦是否喜欢过他,实在是太草率了一点啊。
母亲听到这话,却丝毫没给自己任何的答案,感到十分生气。
与这件事情而言,她觉得自己这儿子过分至极,毕竟自己弟弟的未婚妻都敢抢,还有什么事情做不来的呢。
这婚事也是定下来的事,那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容不得任何人去改变,自己这儿子实在痴心妄想。
而林于峰永远忘记不了,母亲当年指着自己的脸,辱骂自己的那个模样。
说自己就是一个混蛋,是一个猪狗不如的人。
那时他也是气急了,转身背着包袱,便离开了,一走就离开了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