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才,像是在袋子里面找什么,难道真的是要伤害自己吗?
夏木有点不相信!
蓝晨叶也知道了,那把刻刀的事情这完全是一场乌龙呀!
蓝晨叶简直觉得自己倒霉的要死,更何况她也不是傻子吧!
用一把刻刀去伤害夏木,难道一把刻刀就能杀得了他吗?
先不说这,刻刀能不能杀死人,更何况她也不会做这种无脑之举吧!
明明知道夜景会随身保护着夏木,自己一个人动手,那简直是无畏无脑,更何况现在的仇恨,还没有必要说伤害人性命。
蓝晨叶实在是想解释,只是掐的喉咙,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蓝晨叶感觉整个人都要交代在这边了,她实在是有些无奈。
而夏木此时也明白了这件事情。
夏木不是傻子,所做之事,自是要动大脑的。
一把刻刀,不至于杀自己,更何况蓝晨叶,也没有道理说一定要伤害自己的性命。
想想看来,还是夜景过于忧虑了,但是夜景真心为自己的这件事情。
只是夜景这个样子,让他也很难做呀!
夜景是个极其忠诚的下属,实则蠢笨,让他也确实是有些无奈,更何况如果一次又一次,这样子毫无大脑做事情的话,那么自己想做事情的话,又该怎样去做。
岂不每一次都需要一件又一件,然后跟夜景讲清楚。
这夜景忠心有余,实则能力不足,也是是时候,好好调教了。
夏木一拳头,直接打了上去,顿时夜景倒地。
夏木快步走上前,扶住了蓝晨叶,看见蓝晨叶脖颈处有一道红杠,顿时知道,夜景是下了重手了,夏木实在是有些气,也不知之气从何而来,直接上去,又一拳打到了夜景身上。
蓝晨叶看着这幅姿态,实在是有些不明白,夜景是夏木的心腹,又何须在自己面前做出这副姿态。
更何况夜景是真心帮助夏木的,说到底这一切不过是担心夏木,这两拳,一下一下的,却又如此的伤害,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好主子。
这夏木当真是又坏又狠!
夜景真是跟错主子了。
蓝晨叶没顾自己现在呼吸不上气,只得上前立马拦住了夏木,然后认真的对他说道。
“既是一场误会,这没有必要谁怪谁,更何况我看得出来,这人是真心忠心于你的,既如此你对他还是要好些。”
夏木转过头,听到蓝晨叶此时的声音,恢复了些许理智,也不知怎么回事,自己的火气到底从何而来,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更何况夜景跟在自己身边那么久,自己也确实从未对他出过手,这一次确实是有些例外。
而此刻的夜景像一只小狗一样,卷在一处,整个人感觉到有些痛苦。
夜景觉得这个女人来者不善,早晚一天会成为一个大祸害,到时候扰乱了夏木的心,那么以后所做的一切,便全没有了任何的用处。
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那自己所中心之事所想,成全之事,又有何意义呢?
夜景极其气愤,指着蓝晨叶对夏木说道。
“她拿了把刻刀,她想伤害你,难道我做错了吗。”
夏木所做之事,夜景从未有过任何一次反问,也没有像如今这般,询问自己到底是否做错了。
顿时,就连夏木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这一切。
如此听话的人,怎么会突然问出这么个问题,让夏木都有些不敢相信。
夏木转过头看见夜景,满脸的伤心,一脸的失落,像是不明白又不懂。
只是这件事情,自己自有自己的打算,他如此的插手,更何况这蠢货,也实在是有些不太懂了。
夏木实在是哭笑不得,他只反制询问着夜景说道。
“一把小刻刀,你认为能杀得了人吗?更何况我这么身强力壮,她如此瘦弱,你认为她又能杀掉我吗?你是傻子吗?蠢货!”
前头自己还很生气,夜景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只是如今这么一提,好似是真的自己做错了。
整个人都没话可讲了,确实如同夏木所说一般。
一把刻刀,根本杀不死人,更何况蓝晨叶也不是傻子,此恨此仇,也没有必要以生命的代价,去做出这种事情。
只是他确实是有些担心了,生怕有意外。
顿时之间,别的不说,夜景也觉得自己有些委屈,只是自己确实是做错了,既如此他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夏木要自己做什么,他都会去做。
一个人,傻乎乎的待在原地,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又像是什么都晓得一般,反正一脸无辜,却又任凭夏木处置一般。
夏木见着他这个样子,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找了这样一个人,但是也无可奈何了。
毕竟已经找了,能怎么办呢,只能接着用下去了。
夏木还是生气,他挥挥手,然后气愤的说道。
“行了,你先走吧,这边不需要你,她也不会伤害到我。”
夜景听到这话,立马便离开了飞一般的,就闯了出去,他实在是丢脸,更加是有些无奈,不知道该怎样的留在这里。
而这时蓝晨叶走了过去,对于这件事情,她实在是没有任何说辞,但是她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觉得心过于狠。
其实在蓝晨叶看来,这一切不过是夜景担心夏木罢了,所做的事情,也是为夏木着想。
夏木这么两拳,真的有些伤了自己心腹的心,更何况心腹所想之事,也确实没有错。
害!
她确实讨厌夏木!
蓝晨叶像是劝解一般,对夏木说道。
“你不该这样子对他,说到底他是你的心腹,如此忠心耿耿的心腹,以后你想做什么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了,更何况据我所知他对你可是忠心耿耿,也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根本不重要的女人,伤了自己心腹的心吧。”
夏木笑了笑。
心腹!
但是说到底也只不过是自己的下手罢了,自己救了他,给了他身份,给了他一个可以生活下去的权利,就已经对他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