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次日，大家都往学堂里赶，魏无羡故意挡在金子轩前面，惹怒了金子轩之后，又嬉皮笑脸让金子轩先进去。

魏无羡“金公子，请。”

江澄推了魏无羡一把：“进去吧你。”

蓝启仁“其六必须积功累德、慈心于物、忠孝友悌、正己化人……”

魏无羡和你在课堂上打瞌睡。江澄见蓝启仁看向你和魏无羡，拍了魏无羡地桌子一下，魏无羡惊醒，往后一仰，吓醒了你。

蓝启仁“矜孤恤寡、敬老怀幼，昆虫草木、犹不可伤；宜悯人之凶、乐人之善、济人之急、救人之危……”

魏无羡困顿，但发现聂怀桑也发困，魏无羡反而来了兴趣，私底下与你和聂怀桑来回抛掷纸球，传递消息和吃食。

蓝启仁“见人之得、如己之得；见人之失、如己之失；不彰人短、不炫己长；遏恶扬善、推多取少；受辱不怨、受宠若惊。”手执戒尺：“施恩不求报、与人不追悔；所谓善人、人皆敬之；天道佑之、福禄随之。降山精鬼怪、除鬼驱邪，为的就是度化……”

魏无羡往蓝启仁身后贴乌龟。

蓝启仁“笑什么？不许笑！”

姬韵打个哈欠，掩唇轻笑。

蓝湛施法去掉，回头对魏无羡怒目而视。

魏无羡收了笑容低头。

姬韵继续和听学的子弟传纸条。

蓝启仁“除妖邪、立正法。凡入蓝氏，必遵循蓝氏家规。不可坐无端正、不可疾行、不可喧哗、不可以大欺小，戏弄他人、不可无视他人、肆意放纵……”

魏无羡掏出纸人：“倾妤，快看。”

姬韵偏头看他：“这纸人用来干嘛的？”

魏无羡“你看好了。”施法让纸人飞向蓝忘机。

姬韵拽拽魏无羡地袖子：“我要学，回头教我。”

蓝湛一把攥在手里，心里窝火。

蓝启仁看见了纸人，又看见了扔给你的纸条：“魏婴，姬韵！”

魏无羡“在！”

姬韵起身：“到！”

蓝启仁放下书本：“既然你们已经不用听我讲了，那我就来考考你们。”点名：“姬韵，何为善，何为恶。”

姬韵“我问佛：为何人有善恶之分？佛曰：人无善恶，善恶存乎尔心。“人性”本是空白，何来善恶之分。善恶是时。时非善恶。善恶是法。法非善恶。所谓的善恶，也只是由各人的心来决定。”

蓝启仁摸须子颇为满意：“魏婴。我问你，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魏无羡笑道：“不是。”

蓝启仁“为何不是？如何区分？”

魏无羡对答如流：“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蓝启仁“妖与怪极易混淆，举例区分。”

魏无羡“好说。”指蓝先生身后的树：“好比你身后那棵活树，沾染书香之气百年、化成人形有了意识，作祟扰人，此为妖；若我拿了一把板斧，拦腰砍断只剩个死树墩儿，它再修炼成精，此为怪。”

蓝启仁“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

魏无羡“屠夫。”

蓝启仁“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是哪一品白牡丹？”

魏无羡“金星雪浪。”

蓝启仁“修真界兴家族而衰门派第一人为何者？”

魏无羡“岐山温氏先祖，温卯。”

蓝启仁“南阳姬氏源于哪一脉？”

魏无羡偏头看你：哪一脉？

姬韵摇头：不知道。黄帝一脉？

魏无羡不大确信：“黄帝一脉。”

蓝启仁“为何？”

姬韵黄帝因长居姬水，以姬为姓。

魏无羡“黄帝因长居姬水，便以姬为姓。”

魏无羡这厢对答如流，在座其他子弟却听得心头跌宕起伏，心有侥幸的同时祈祷他千万别犯难，务必一直答下去，千万不要让蓝启仁有机会抽点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