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迓欢向学校请了长假,谎称自己的眼睛受伤了。
她把自己与苏久念的故事写在一张纸上,折成一只纸飞机,载着她的愧疚,扔向了天空。
乔迓欢瘫坐在阳台上,无助地将自己缩成一团。
已临近黄昏,暗金色的落日乏力地悬挂在天际,余晖胡乱地洒了一地,乔迓欢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恶魔。
蓦然一阵如天籁般的歌声传入耳中,像一位清秀的贵门公子在低吟颂歌,轻轻地覆上她已被扯烂了的伤口。
极具节奏感的伴奏和着歌声,乔迓欢不禁被这歌声吸引着走到阳台护栏边。
她觉得应该是隔壁刚搬来的那几个人唱的。
青羽少年团一曲歌尽,正要进行下一首时,六人都注意到了隔壁阳台上的“盲眼少女”。
明棠激动地向乔迓欢问唱得怎么样。
乔迓欢贪恋着那治愈系的歌声,被发现偷听也忘了尴尬,大方地夸赞好听,并且她最喜欢开头的声音。
六人脸上都挂上了一抹骄傲之色,所有人都阳光了起来。
乔迓欢想了想,就向对面问开头是不是程宴唱的,真好听。
程宴的脸上惊现粉红。
陶醉见此推了推程宴,嘴角唚着笑意:
“当然是啦!我们队长的嗓音可是迷倒一片啊!”
他们邀请乔迓欢来他们那里听歌,乔迓欢略加思索便答应了。
程宴的治愈系嗓音成了她的依赖。
此后几天,乔迓欢偶尔会去他们那里听他们唱歌,但大多数还是在自家阳台听。
一听就是一整天,青羽少年团的歌声简直是她的逃避所。
乔迓欢也是他们的逃避所,他们向她坦白了所有事情。
可好景又能有多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