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将他的声音封禁,这样他就不会呜咽痛苦。
我想将他的眼睛收藏,这样他就不会看着其他。
我想将他的手筋重续,这样他就不会伤到脉搏。
我想将他的月板取出,这样他就不会离开住处。
可是我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个阳光温暖明媚的午后。
他温柔耐心地哄着让我不要哭。
他能够一眼看出我在人群之中。
他牵着我走过那段似乎好长好长的路。
他背着我蹚过溪水不愿弄湿我喜欢的衣服。
我轻轻地踏上看望他的路,浓重的夜色下似乎有蔷薇在哭。
我悄悄地将锁链一根根解除,疯狂的病症似乎落下了帷幕。
血腥味很浓,死亡敲响了丧钟。
眼前的场景刺痛了我的双目。
拆掉的窗户嘲笑着我的疏忽。
是我将门锁住,是我让他无助。
是我导致困苦,是我迎接尸骨。
我是否该向上帝忏悔,又或者该向撒旦伏跪。
我只想追随他无论何处,此前我要让凶手伏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