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没有吃完,四人份的量两个人果然还是太勉强。
那块提拉米苏,禾庸几乎没动,他觉得苦涩,余望却很喜欢。
气氛有些安静。
好像是余望先主动去吻了禾庸,禾庸又主动地回应,纯洁清涩突然变了味。时间好像慢了下来,仿佛在这一刻如琥珀般凝结,静止了。巧克力发出淡淡的香味,一对影子靠在灰蒙蒙的窗玻璃上,只有月光透过窗户看见这一幕。
奇怪,身边是有唱片机吗,是谁在播放着"玫瑰人生"。
两个少年轻闭双眼,脸颊微红。
余望可以吗?
禾庸被慢慢推倒在破旧的沙发上,似乎还没从那一吻中醒来,茫然地睁开双眼,眸子里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余望又俯身去亲禾庸纤细脆弱的脖颈。
禾庸哈…哈…
禾庸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余望我可以领取我的生日礼物吗?
余望的声音沙哑且诱惑。
禾庸是…什么?
余望微勾唇角,浅笑。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禾庸,没有回答。
余望禾庸同学今年多大了呢?
禾庸还…还有两个月就18岁了…
禾庸气息不稳,说话都成了困难。
余望那…禾庸同学可以为了我…
余望唔…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禾庸大概猜到了。
禾庸嗯…
余望可以吗?
余望重复了一遍。
是说话的声音还是海妖塞壬的歌谣?禾庸有些分不清了。
禾庸可以…
余望那么…我就开始拆礼物咯。
余望低头,一个一个的吻如羽毛般轻盈地落在禾庸身上,从胸口到小腹,仔细虔诚。禾庸的身体微微发热。
⋯⋯⋯
余望亲了禾庸一下,将禾庸的裤子脱下,沉思片刻,抬手将桌上蛋糕中的奶油挖出一块,向禾庸后方抹去。
甜腻在空气中散开。
禾庸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异物入侵的诡异感令他紧张,害怕。
⋯⋯⋯
余望抱着禾庸进入浴室,浴室很窄,帮禾庸洗完又把禾庸抱去睡觉花费不少力气,最后自己洗完进房时已经精疲力尽,便搂着禾庸沉沉的睡去了。
是人吧?中间过程是没办法发全的。
是人吧?发了可能就会被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