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本田菊在家中和自家弟妹们讲述这他的过去,而一提到二战,他却沉默了,他知道他的弟弟妹妹们最期待的就是这个时期的事情了,但他却并不想告诉他们哥哥在二战中充当的是个反派角色。于是,他沉默了一段时间后,便改口说,他累了,让他们下次再来听他说。其实,本田菊他记得很清楚,二战时期的日/中战争他应该一辈子都不会忘。特别是那一天,是他本田菊有生以来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到王耀。在那时,中/国和日/本的战争早已开始。作为国家意识体的王耀,亲自上了战场。可是好景不长,在一次战争中王耀不幸被俘,当时的本田菊和他家上司都很兴奋,因为一旦抓住了这个国家的国家意识体,这个国家也基本没有赢的希望了。在王耀被俘当晚,本田菊去牢房和他见了面。他走进牢房时,王耀正被锁链绑着动弹不得,身上满是伤痕,但他的脸上却依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慢,仿佛他还是原来的天上王朝,日/本需要朝他进贡跪拜的样子。他先是和王耀对视了几秒,从王耀的那双琥珀色眼睛中,本田菊感受到了王耀的无奈、绝望、愤怒等种种负面情绪,但是唯独没有害怕与恐惧。被锁链绑着的王耀就像是一条被禁锢着的失去了自由缺依然傲慢无礼的龙。“日/本,没想到我还能在有生之年和你再次见面。”王耀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嘲讽。轮不到本田菊发话,他又道:“我曾以为你会是我引以为傲的弟弟,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一个笑话。”“在下从来都不是你的弟弟,如此故步自封的你,也不值得我称之为老师!”本田菊说道。“我不求你承认我是你的兄长,也不求你给我养育之恩的回报,我一直以为你是我引以为傲的弟弟,所以我把你当作亲弟弟一样抚养,以为你会逐渐对我产生感情。”“中/国先生,您太天真了,您以为在下不向你发起进攻,其他的国/家就不会吗,您应该知道德/国、英/国、美/国这些比在下要强大的多的国/家,都虎视眈眈地望着您,就算在下不发起进攻,他们也会这样做的。”“你现在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我活了五千年也没想到我精心培养的日/本,竟是这样回报我的。”“在下当然是感激的,英/国先生那年对在下说的‘你以为你一个人能走到现在?!’我依旧还记得。”“英/国那家伙说的话你倒是记得挺清楚的。现在你的确很优秀,但是你注定会失败!”“中/国先生,您还真是比在下要想的冷静呢,到现在还在嘴硬。”本田菊拿起武士刀,又说道:“您终将是在下的!”说着便扒下了王耀的绿色军装外套,便连向他砍了好几刀,一半是为了羞/辱他,一半是因为自己的兴趣。一遍又一遍血淋淋的刀痕,国家意识体在战争期间本就虚弱,自身的自愈又慢,每一刀下去都是直抵骨髓的疼痛和寒意。但是,国家意识体们都还没那么脆弱,除非自己的土地被都占领了,不然是根本不会死的,但疼痛感是和常人一样的。王耀咬着牙强忍着这些疼痛一声不吭,这是作为一个国家意识体的尊严。本田菊停下后,放下了手中的武士刀,看着垂首在身下的“兄长大人”。王耀大汗淋漓,不停地喘着气,那副强撑着可笑的自尊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放心吧,中/国先生,在下很快就会胜利的,很快你就会痛快地了结的。”“呵,你杀害我的子民,还拿他们做些残忍的实验,你这个恶魔!或许,我当初的选择本身就是个错误!”“在竹林里是您把在下带去抚养的,这是您的选择,在下可没有强迫您。台/湾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在下呢,在下就先失陪了。”本田菊走出了牢房,外面的台/湾正在等他。“本田菊,你,你抓住了老师吗?”“跟你说过多少次,王耀已经不是你的老师了。”“可,可是我想要回去!”林晓梅(台/湾)不知哪来的勇气和本田菊说出了这句话。“回哪?回王耀那吗,你是没有看到他那腐败样。难道我待你不好?你想要逛街、赏花都可以,你做什么都行,但是,你回到王耀那一切就都没有了,你是真的想要回去吗?!”“我...我不知道。”台/湾面对本田菊的质问无言以对,于是又被本田菊拉了回去。
在1945年时,本田菊投降了,他遍体鳞伤地跪在王耀面前,洁白的衣服上沾满了灰尘,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失败者,或者说他现在就是一个失败者。“您...还能原谅我吗,中/国先生。”“你还有什么资格让老师原谅你!”这时的台/湾已长大了不少,在和本田菊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她明白了不少事情和道理。她扒开王耀背后的衣服,露出了几道深深的伤疤。“看吧,这就是你为老师做的,这些伤疤不管老师再怎么自愈,依旧抹不掉。”本田菊呆呆地望着王耀背后的伤疤,没有再说话。“算了晓梅,我们就先走吧,日/本先生,您好自为之!”王耀的后半句一字一顿地说给了本田菊听,扔下这句话就走了。只剩本田菊一个人跪在地上,望着他们归去的方向。他呆呆地望着王耀和林晓梅(台/湾)的背影,王耀身后的伤疤,是他永远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