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易珵泛着睡意朦胧中听见敲门声,她迷迷糊糊地起身去开门。
阿花公主,我把洗脸水给您端进来。
易珵看了看阿花转身又瘫在床上。易珵爱睡软绵绵的床,但这儿的床像石板一般。可这石板床也抵挡不了她的困意,有着魔力紧紧抓住了她。
阿花小姐,别睡了,干埠叫您去赏雪呢。快来洗洗吧。
赏雪?易珵这一路上坐车过来可看了不少雪,白茫茫的,她对雪可不敢兴趣。倒是想想松赞干埠俊美的脸她还能打起点精神。
那就走吧!说完易珵就起身,拿着帕子胡乱擦了几下,便穿好衣服去了。
白羽飘飘,雪花在空中凌乱飞舞,倒是那风多了几分柔情。似乎和易珵相处久了,也在可怜这个独在异乡的人啊。
亭子间,松赞干埠抬头望着飘零的雪,呼出的热气在白蒙蒙中打着转儿。睫毛上也沾着些许白霜,乌黑小卷的头发也随着柔风飘动,特别是两鬓的两撮卷毛,似被染了色,透着点白。
易珵就这样远远看着,看着,他如世界艺术家在冬天里刻画的冰雕。不,他是活的。
松赞干埠转过头,望着易珵那么暖暖一笑。
松赞干埠过来。
易珵便捻起裙摆,小跑过去。
易珵干埠好雅致,隆冬季节在外赏雪,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易珵率先打破了宁静,尽量模仿着古代人的语气说话。
松赞干埠看向一旁的仆人,示意他们下去。
松赞干埠哈哈,爱妃看这雪如何?
易珵不错,如若柳絮因风起。
如柳絮?呵,易珵可没功夫来这儿看雪。她只不过是借这穿越机会看看古代美男,一饱眼福。
松赞干埠爱妃不愧是当今汉皇的女儿,好诗,哈哈,好诗。
汉皇的女儿?她可不是,她占用的身体也不是,易珵想了想也只好给予一个礼貌微笑。
松赞干埠爱妃还没用早膳吧,同我一起,如何?
松赞干埠看向易珵。
易珵当然得答应啊,和帅哥一起吃饭,也不亏呀。于是立马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