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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顺路把宋星杳送回了乔楚生家。
沾上沙发就睡了,不久后乔楚生回来见着宋星杳躺在沙发上,身上也没盖点毯子,无奈的摇摇头,要是没人照顾,这祖宗该活成什么样子。
该抱怨抱怨,抱怨完了还是得照顾,把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又蹲在她身边看了会儿,一直看入了迷。
好些时候才缓过神,换了身衣服便又出了门。
好晚才回来。
宋星杳睡的时间很是尴尬,不可能睡到第二天,晚些时间便醒了,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听着唱片。
乔楚生“醒了啊,怎么还喝起酒了.”
乔楚生抽出宋星杳手里的高脚杯,将里面的红酒一干而尽,其实也不多,一个杯底多些罢了。
宋星杳“无聊,想喝点.”
宋星杳转过头,一边说着这话一边眼里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乔楚生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去玩,至于玩什么,自然是赌。
乔楚生“不可能,快点去睡觉,梦里说不定有.”
宋星杳“哥哥,你让我去嘛!”
这两天乔楚生有事没事就给宋星杳的腰按按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于是她妄想可以用小时候在乔楚生身上扭的方式撒娇到达她的目的了,可她忘了。
她现在是个成年人了,再用这种方式引来的不是乔楚生的妥协,而是......
乔楚生"宋星杳,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底线为何?尽量不在宋星杳腰疼没好多久的时候再让她腰疼。
宋星杳也突然意识到,便坐了起来,没有继续在乔楚生的身子上,可乔楚生的那玩意儿却是肉眼可见的胀大,让她瞬间红脸。
乔楚生“我去洗个澡.”
乔楚生赶快上了楼,趁洗澡自己解决了问题。
宋星杳醉醺醺的,回想刚刚的事情,脸上羞涩的红了一个度,现在已经不能和小时候一样了,一些事情的习惯是要改一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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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宋星杳再次到巡捕房的时候就看见路垚在停尸房门口和阿斗他们要人。
于是便直接坐到到尸检处的办公桌边了。
没过一会儿路垚就带着人来了,进门看见宋星杳还很是诧异,见着她去手术台边上戴手套更加的诧异。
路垚“你...你来干嘛.”
宋星杳“尸检啊,毛三?”
宋星杳打开白布就认出了人,随后居然露出一副总自豪的脸色,路垚脑子里一下乱了,该不会是宋星杳干的吧。
宋星杳“不是我,就是我之前说他离死不远了,结果还真就死了.”
宋星杳一手肘撑着手术台,另一只手挑着毛三的下巴,路垚看着浑身一颤,乔楚生养大的小孩就是不太一样。
明明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嘴巴里还说这么可怕话。
路垚“宋...宋星杳,你这样真的很难让我相信他不是你杀的.”
宋星杳“你看看这个,我哪里来的这个东西.”
宋星杳给路垚翻了个白眼,用身边桌上的镊子从毛三的伤上夹出一根雪茄烟丝。
路垚“好吧我信了.”
路垚“给我,我去化验.”
路垚伸手就要去拿宋星杳手里的镊子,宋星杳见状,立马逗着路垚。
宋星杳“赌赌呗.”
路垚“赌什么呀赌,别闹.”
路垚“再闹我跟乔探长说你欺负我.”
????宋星杳一脸懵逼,她哪里欺负他了,欺负他啥了,咋这么大一男人还这么矫情,也难怪白幼宁和他天天吵了。
宋星杳把镊子放在手术台上,挽起袖子,路垚见着赶紧拿起镊子,另一只手挡在脑袋上。
生怕被宋星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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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验时宋星杳全程凶神恶煞的盯着,所以结果出来的很快,正是吴天鹏办公室的那盒全上海仅有的雪茄。
路垚“你这直觉不错啊.”
路垚看着化验结果报告,嘴角的梨涡浅浅显露,很是好看,宋星杳揉了揉脖子,长这么高,人家看都不容易看.
宋星杳“叫老乔去抓他吧.”
乔楚生“我先抓你.”
乔楚生“你是不是又把人家店里的大洋拿了!”
宋星杳搓了搓手,脸上一副她没错的样子。
宋星杳“我给他留纸条了,说记乔四的帐.”
乔楚生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模样,一手撑腰,一手指着宋星杳,点了点,骂人的话已经在嘴边了,还是没骂出来,反而消了气,手塞进了裤兜。
这女人真行,真的很行,都不能对她干什么,一点都舍不得。
乔楚生“下次就直接去我办公室的保险柜里拿,密码你生日,别顺人家的,我再过去给一趟多麻烦.”
站在一边的路垚,没眼看这俩,背过身,带上口罩,连空气中新弥漫的一股味道都尽量的不让自己闻到,总之,他要是死了,乔楚生和宋星杳一定不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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