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罪恶者聚集,当巨大的利益浮现,罪恶与利益纠缠成为一种常态,曾经的金银岛便成为了人间的“地狱”。
一九八三年冬季,寒风刺骨,从远处看向群岛,目之所及的岛屿都穿上了一层银装。
八年前,在这片群岛中间,一座名为“金银岛”的岛屿被新闻报道出一则惊人消息,一批登上这座岛屿的探险家称在这里发现了大量的金矿和银矿。
随后,这则消息被快速传播,巨大的利益瞬间摆在了世人眼前,许多人疯狂起来,一批批的投机或投资者赶来到这片只有少数土著的不毛之地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然而一批批来到这里的人却没有找到金矿和银矿,但发现了一座储量巨大的煤矿。
随着来到这里的人越来越多,杂乱的背景,利益的驱使,不知道是什么人杀死了一名来到这里的投资者,并将他带来的资本抢夺的一干二净。
这件事在其他投资者中引起了不小的恐慌,一些人匆匆离去,不愿再停留这座岛屿。
从此,来金银岛的投资者越来越少,反而逃向这里隐姓埋名的罪犯却越来越多。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里反而成了罪恶的聚集地,五名最有实力的罪犯成立一个工会组织,收容世界各地来到这里的罪犯。
此时的太平洋海面上,一艘货轮缓缓前行。船舱内坐着十二三个人,有工人,有旅客,还有个别不明身份的人。
船舱的一处角落,司徒博正静静坐在那里,他没有戴眼镜,整个人看上去和在加州时并无太大区别,只是头发似乎更加稀疏了一些,并且隐隐约约掺杂了些许白发。
一名身材魁梧的非洲男人自从上了船后就一直盯着司徒博那里,他的脸上有一个巨大的刀疤。
船工-手鼓喂,兄弟,我觉得你得小心一些。
司徒博对面的一名船工小声对他提醒,他对司徒博没有太坏的印象,但那个非洲男人看上去不像个好人,自从他上船后,便破口大骂了几名船员,其中一名船工想要制止他的谩骂,却被他直接抽出一把枪顶在头上。
司徒博谢谢。
司徒博并没有太过在意,他只是在那里闭目养神。对面的船工名叫手鼓,像是一个话唠,自坐在他对面后就一直和他絮絮叨叨个不停。
船工-手鼓我是说真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是个罪犯,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去金银岛的,他现在一直看着你,估计对你有什么想法。
司徒博不用担心,我和他一样。
司徒博淡淡的说道。
正当手鼓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那名非洲男人走了过来,吓得他立马闭上了嘴。
非洲男人-龙套你,起来!
非洲男人对着司徒博粗声说道。
司徒博并未出声,他抱着自己的被子站起身。
非洲男人-龙套被子放下!
手鼓看出来了,这名非洲人是想鸠占鹊巢,但他发现司徒博似乎并没有反应,他站在那里看着非洲男人。
非洲男人掏出手枪,指着司徒博大声叫骂,并让他放下被子滚蛋!
手鼓看这架势,眼神示意司徒博照着他的意思去做,他可不想看见司徒博脑浆迸裂的样子。
司徒博松开手上的被子,默默离开,这让手鼓轻轻呼了一口气,然而看到非洲男人坐在对面,心里不免对其有些膈应。他也只好安静的假装睡觉。
次日黎明,手鼓缓缓睁开眼睛,当看到眼前场景时,他直接打了个激灵,脑子瞬间清晰。对面那里,司徒博正睡在那名非洲男人的身上!
船工-手鼓我的上帝!博,难道你不要命了!
司徒博睡在非洲男人身上的被子上,给他吓得不轻,他紧张的戳了戳司徒博,想让他趁着非洲男人没醒前赶紧离开这里。
司徒博并没有理他,相反他只是翻了个身子,继续睡在那里。他不动还好,这一个翻身直接把手鼓吓得跌坐在地上。
然而想象中的情景并没有发生,那名非洲男人没有起来教训司徒博的意思,这让手鼓感到非常奇怪。
他越过司徒博向里面的非洲男人看去,一瞬间脸无血色,全身都颤抖起来,他向后退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那名非洲男人眼睛、鼻子、嘴巴都流出了一些血迹,在加上眼前的情况,他知道非洲男人肯定已经死去了!
船工-手鼓是你杀了他?
司徒博你觉得呢?
手鼓嘴角打颤,他看了看司徒博,虽然怎么看司徒博都不可能杀死非洲男人,但除此以外,别人应该不会这么做,毕竟只有司徒博与他存在矛盾。同时,他想到司徒博之前说的那句话,我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