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沐着阴雨走到无名的坟前,回忆着战争带来的残酷和痛苦,尽管那些人走了,但总有人带着投枪攻击着已逝之人。
我永远不会理解在那应当哀悼之日为何会有人不愿放下娱乐之物去为那些拯救了他们的英雄祈祷,尽管我是无神论者,但是我也依然会放下笔去他们的坟前进行能让我安心的祈祷,这也是我的无能。
我无法去像他们一样夺起刀枪或针药为他人挺身而出,但是在沐雨的无名之坟下埋着的英雄还是罪人,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最了解之。
我得在坟前继续走,走过后就是野百合田,尽管那里也同样有肆无忌惮掠夺的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