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诗错过了她的整个周六的娱乐计划。今天进行的工作不仅仅是量个尺寸那么简单。他们将几个泡沫模型按照拟订计划摆放,有不满意,还要再做调整
最让余诗欲哭无泪的,就是塑料模型,它们看起来十分轻便,可是却因为体积过大,搬运耗时又费力。YW的监督员很挑剔,却站在一旁袖手旁观。余诗还要拿出图纸来修改方案,可是YW一不满意,她就要擦掉重来
不过完工之时还是有的。只是那时的余诗已经累瘫了
她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怀疑人生,不想站起来。
吴谨你怎么了?
余诗头也不抬:
余诗好累啊。这还是我认识的周末吗!
吴谨摇头轻笑,问道:
吴谨李经理,有没有加班费啊?
李星渊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刚抿了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
李星渊这个问题嘛。我记得签合同的时候没有相关的支付约定。
余诗闻言,立刻就站了起来,仿佛受骗了一般:
余诗不是吧?经理!这是压榨啊!
余诗这么说也不算大胆。毕竟李星渊很好说话,平时也没有摆过架子。
李星渊这我也说了不算啊。要不然,我请你们吃饭,就算是给你们的辛苦费?
余诗权衡利弊,赚回一点也总比一点没有强:
余诗好啊,谢谢经理。
吴谨自然也没有意见
#饭店包厢
余诗和吴谨也不好意思点太多菜,毕竟这是经理的血汗钱啊。
话说回来,李星渊倒也不在乎,毕竟每次同事聚会大都是他买单。这就是所谓的习以为常吧
余诗吃饭很优雅。一点一点地吃,可是却出乎意料的食量大。
两个大男孩都很奇怪,最后索性放下筷子看她一个人吃。
余诗注意到二人的目光后,只有一个想法萌发在心中:
余诗直男,妥妥的直男。取向绝对是直的。
不过,她不敢说出口。又想打破僵局,就只好找点话题:
余诗卿总怎么这么年轻有为啊?
这个问题,他们谁都没有话语权。李星渊知道的,仅仅是卿词父亲的身份:
李星渊卿总的父亲有能耐啊。再说,卿总本人也的确善于管理。
余诗很想继续问下去,卿总的父亲是谁,可又不好开口。只能埋头又吃了两口。这个话题就算结束了。
可是余诗实在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找了个理由就跑出了包厢。
可是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孤单的身影坐在椅子上,斜靠在大厅的窗玻璃上。
余诗走上前,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余诗卿总?
卿词听到后,用手背擦了擦脸,转过头来,还是那样以积极为主调:
卿词余诗,你也来吃饭啊。
余诗是啊,李经理和吴谨也来了
说完,她仔细看了看卿词的脸庞。一束灯光照在她脸上,把刚才没有擦去的泪痕展现地一览无余。
余诗你怎么了,卿词?
卿词没什么啊,怎么了?
余诗可是你哭了。
卿词偏头,不做声响。
卿词坐下,我慢慢给你讲。
余诗坐在了她对面。大厅非常宽阔,可是没有一个人在这里用餐,服务员也到二楼去服务包间的客人了。周围,显得空空荡荡。
坐下后,余诗看到了眼底全是无助的卿词。她从未见过卿词如此。印象中,她一直都是洋溢着自信和大方的光芒的。
可想而知,所遇到事情对她而言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