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所有女生都如此激动?
突然教官出声制止了女生们的尖叫,站在栀淮身旁的笙梅低头说了一句“栀淮,你知不知道刚刚被扶着的那人是谁?”
栀淮不知,只是反问“你知道?”
“嗯,他是校草还是学生会主席,重要的是他还是富二代。”说着说着,笙梅激动得快要跳起来,眼珠子滴溜转,不知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栀淮并没有很惊讶,毕竟这样优秀且有钱的人,永是她这种低级的小喽喽高攀不上的,就如当初的她和冯秩,最终都是曲尽人散,没有平等长久之言。
军训之际,冯秩没有来过学校。临走时只是吩咐好友蒋石多留意一个叫栀淮的女孩,蒋石并没有问其所以然,因为他知道问了也不会有答案,还不如闷声干大事。
军训过后,栀淮很少进出校园,除了好友笙梅和一些室友认识她之外,并没有多少人发现她这只花瓶。这也大大加重了蒋石的任务,苦寻无果,根本就没有多少人认识一个叫栀淮的,况且他还遇不到,他不好更冯秩交代。
一次沈教授的课上,一个女孩匆匆忙忙的从门外走来,沈教授于她之前,眼看快要迟到了,她并未目无尊长,绕身而行,只是默默跟在后面。
沈教授会心一笑,也并没有要加快步伐的意思。走入教室时,铃声已经敲响,女孩站在门口,恭恭敬敬的喊报告,沈教授没急着让人进来,出声寻问她的名字,人如其名,淮江栀子花,清香典雅,华而不实,美名其曰,叫――栀淮。
位子上的蒋石听到这个名字时,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幻听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问常来听沈教授的人得知,眼前叫栀淮的女孩是常客,每节课从不缺席。早知如此,他蒋石挤破头颅也要早点来上沈教授的课,让他找得好苦,小心心都在滴血。
栀淮刚好坐在蒋石的前面,那个位置除了栀淮坐,从未有人坐过,来听沈教授课的大多是男生,他们心照不宣的默默做一个护花使者,虽然不知最后花落谁家,但这出于一种大男子气概,甘愿做背后人也心甘情愿,乐得清闲。
从栀淮坐下来为止,蒋石就没移开过视线。下课时,故意拿出手机摆拍,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奈何栀淮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有一个背影。至此,蒋石转行成了狗仔,专业狗仔都以为有人跟自己钱生意,由之前的偶尔蹲点到日夜操劳,全混个满勤,可是奈何人家蒋少不屑这点小钱,他就当是享受生活。
为了获取“敌方”美颜计划,蒋石可是挑子剃头两头热。可谓是风餐露宿,还是不尽人意,多半是背影侧脸,正面的只有一张,还有点模糊重影,但这好像丝毫遮挡不了栀淮的美艳颜色。
编辑一下言辞,就发给了冯秩。冯秩此时此刻正坐在诺大的会议室里,会议气氛沉重压抑,手机的震动打破了这份不透风的沉静。分析报告的人顿时停下来,冯秩也没有说什么,一如既往的淡定自若,举手示意,继续。洪亮的声音再次回荡在空气中,冯秩拿起桌上的手机,点开消息框,入眼的便是他日思夜梦的女孩啊,只是这份熟悉带着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