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个鬼啊!还是不是好兄弟?!”金智翔一脸无奈。
“哈哈哈,跑过来的姿势能再销魂点吗?”李宏一脸阴险地看着金智翔,“跟一坨球似的。”
“你用一坨这种词是不是太过分了,还笑!我还是不是你最好的兄弟了?”说完还故作心痛地捂住胸口。
“呵,你是中央戏精学院的最强戏精吧。说实话,其实你在我心里算......”
“算啥?”
“儿子!”李宏坏笑。
“爸爸。”金智翔配合道。
“欸。”
“说正经的,你咋回事?”
“啥咋回事?”
“就你得罪老胖那事,咋回事?”
“没事,就嫌他吵。”
“......那吴畏呢,他咋了。”
“不知道。”
“为啥每次跟你聊天都会以尴尬结局啊?!”金智翔一脸无语。
“因为我厉害。”
. . . . . .
“切,你也就在我面前这么皮过,没事,我大人有大量,你看你小时候,你妈......”
“你能不能别讲话!”李宏放下筷子,冷眼瞪着金智翔,仿佛刚刚笑得乐不可支的不是他。
金智翔愣了一会儿,然后低下了头。
因为作为发小的他知道:李宏所有的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只是为了阻止自己不去想念,所有的不愿提及只是为了保持冷静。
可上帝总是那么不近人情,所有的一味逃避,都被他锁入了无尽的痛苦深渊,形成了一道疤,一块痂。最后尝试全是徒劳,是执念,是不愿释怀。
于是就有了一种默契 ——沉默,它是一种保鲜剂。
良久,金智翔才开口:“我先回班了,有事某app聊。”
"滚吧。"李宏手一挥。
“欸!” 金智翔很自觉地走了。
他还坐在那里,望着渐渐空旷的食堂。
是什么时候这样的啊?
他不记得了,也不想记得了,更懒得去想了。
其实,再外表坚强的人,心里的软肋往往会让他不堪一击。
走吧,再待这,就要迟到了。
. . . . . .
回班上,两位大佬都在位子上,玩手机。
“ding——”吴畏手机响了。
他皱了皱眉,点开。
黑名单一号:转账3500元
黑名单一号:你这个月生活费,其余的找你妈要。
“ding——”确认收款,手机存款顿时多了3500元。
“ding——”
黑名单二号:转账3500元
黑名单二号:你这个月的生活费,剩下一半找你爸要。
呵!
时间和说话内容都差不多,这么默契,当初怎么就这么......恶心?
吴畏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变得很烦躁,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可笑,还爸妈?你们就配不上这个称呼,你们的存在就是对亲情的玷污。
上帝可真是愚蠢,一部分人类的亲情在金钱利益面前变得一文不值,上演着滑稽与可笑,最后竟变成了无奈和迫不得已。
吴畏捏了捏鼻梁。
其实再外表再冷酷的人,内心的无奈都会让他脆弱不堪。
这时,邱老师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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