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昏迷了多久,不断传来的颠簸感使惊蛰渐渐苏醒。睁眼,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巨大的铁笼,身旁全是和惊蛰一般年岁的孩子。他们有的在不停哭泣,有的眼神空洞似充满绝望。
惊蛰拉了拉身旁还在不住哭泣的女孩,问:“这位姐姐,我们这是在哪儿,要往哪儿去?”小女孩双臂抱着屈起的膝盖一直呜咽着,只一句话:“爹不要我了,爹不要我了…”惊蛰不停的问着,然而得到的就只是这一句话,什么也没问出来,不禁满脸黑线。
而一旁一直较为冷静的男孩倒是开口耐心的回答道:“他们都是孤儿或是生活所迫被父母卖来的。”“那我们这是要往哪去?”“嗜血门”他答道。“那是是干什么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但男孩明显不耐烦了,闭上了眼。惊蛰又是满脸黑线。
但不知接下来又会面对什么,巨大的铁牢被铁链锁得坚固,逃是不可能了。此时还能做的只剩下保存体力,索性也就闭上了眼休息。
车一直走,走了整整一天。迷迷糊糊感到颠簸感消失了,车停了下来,接着是铁牢链条解开的声音。“都下来。”几个蒙面男子冲着车内的孩子喊着。
陆陆续续下了车,待我跳下车时,有几个孩子却趁机逃跑。
“嗤”只一刀,几个头颅便骨碌碌的滚了下来,眼睛大睁着,似要夺眶而出。我虽胆大,但也不经冒了冒冷汗。一群哭泣的孩子此时也噤了声,不住的颤抖。黑衣人忽视一切押着他们走路,似这只是一个小插曲,未多言。
接下来,黑衣人便将他们蒙了眼,送他们到了一个地方——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