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食客像看傻子一样,气氛有片刻宁静,不久便有人言:“这人脑子离家出走了,不然怎说这些无头里话,看这情形应该是了。”
于野怒目而视,道:“我发现你求生欲为零,这是怎么回事?还是你本就傻乎乎,之前掩饰的太好才未被发现。”
李二自觉坐下倒杯茶端在手中,时不时喝一口。于野瞥了一眼,紧挨着他对面坐下,续茶一杯悠闲揭盖微漾茶白。
自诩才高八斗的学士,闻言气的不轻,看着他道:“你这小子,说话也过于猖狂了,张口就讥讽于人,岂不无理。”
于野身上青衣被风拂起,余辉泛若度了一寸光。但掩盖不了他毒舌本质,令人不住唏嘘。李二见他人模狗样的,道:“积点德吧!这公子快要晕过去了,你就收敛着点。”
“你别管,我自有分寸。你和他什么关系,就急着为他求情,此番又是同情心泛滥了?”于野斜了他一眼,略微嫌弃语。
李二将手中之物放下,扭头言:“你以为我乐意管,还不是你小子这嘴让人喜欢不起来!”翻了个白眼,复又偷瞄一眼。
先前被骂的公子,走进闲谈二人组旁落座,道:“两位是把我当背景板了,还请稍微给点反应。”
李二这直盯对面公子,颇为正式道:“公子,我确实忘了面前还有个人,抱歉。”
“我说你怎讲话理直气壮,难道不知与人相处应圆滑?我猜你应该活的很累!”学士诧异的睁大双眼,后煞有其事的点评。
李二为他倒茶一杯,放在学士面前,只笑:“公子是夫子,故说话总喜欢咬文嚼字,我甚是讨厌,看在您一把年纪,便不与追究了。”
学士执杯刚要浅饮,闻言又放下道:“你说我老,在下才三十而立,说这话未免有些伤人,好歹也说得含蓄点。”
于野打量了对面一二,明里护短道:“夫子是不服老,说句老了也无伤大雅,人有生老病死,半点不由人。何必执着一老字。”
“我身体虽渐老化,但还撑不起老头二字,故还望你二人说话严谨些,莫乱说话,我还想多活几年,”学士连摆摆手道。
旁边众人看着这三人,自动前排做好,备好零嘴不时吃上一点,吃吃喝喝自成一派。直达先前出走的人跃上了二楼。
气氛在次停顿,只听声声磕子声,疑惑开口:“刚才好像有人裸奔了,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出门就被人扒了衣服,莫不会是遇到了流氓?”
学士见其他人讨论插播剧情,起身坐到另一边,八卦道:“你说的是真的,那你看清脸了没?”
“就是没看清,所以我才说是哪个倒霉鬼嘛。看来今年男人也有被劫色的危险,”那人郁闷感慨道。
“伤风日下,不知是哪个奇人搞的这一出,着实让人惶恐不安,出门都得小心再小心些,唯恐失了清白之身呐!”学士警惕的看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