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和乌拉草也在这座小庙里住下来了。我决心与离家出走的父母耗着,看谁能耗过谁!
我是用电话报案的,直到第二天上午,当地派出所才派出两名警官来了解案情。
尽管被抢劫的钱款金额不小,阿炳银行卡里余额足有三千万元(人民币)。可是我们只知道嫌疑犯叫李小斐,是雪儿的初中同学,就这点线索是不够的。
警官让我们再想想,仔细地想想,要求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并且提示我们:“如果能提供嫌疑犯的身份证号码和手机号码,以及阿炳的开户银行账号,就好办了。
一问三不知,雪儿无奈地摆了摆头,想了想然后说:我记得主犯李小斐向我展示过,她办了一张终南山某佛教协会的会员证,是持证上岗的,从这个证件上,有可能追查到此人的身份证号码之类的信息。
警官当即拨打电话联系某佛教协会,结果是查无此人,李小斐持有的证件可能是假的。
若有所思的雪儿忽然拿出手机滑屏,从手机相册里挑出一张合影,是雪儿初中毕业时的同学合影,向警官指认其中的李小斐。
警官说:算是一条有用的线索吧,只是相片的年代太久远了,参考价值不是很大。
两名警官离开时安慰我们:我们会尽快立案尽力追查的,请保持联系24小时不关机。至于结果怎么样就不好说了。
我想必须尽快破案,才能减少损失。于是我每天与负责此案的警官联系两次,上午一次下午一次,一晃三天过去了,也没有什么进展。越拖损失越大,该怎么办呢?
我和乌拉草都愁眉不展,忧心如焚,我冥思苦想,终于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西夕山监狱副狱长高大伟,也是警察行列的,肯定会有所帮助的,于是我立即拨通了高大伟的电话。
第二天,高大伟就风风火火的来到我身边,乘飞机过来的。
高大伟不仅仗义而且雷厉风行,也顾不上喝口热茶,刚坐下就开始详细了解案情,貌似很专业的。
也真是太巧了,高大伟根据雪儿手机相册里的那张模糊的合影,辩认出了有前科的李小斐,此人因为诈骗罪在西夕山监狱呆过一年,刑满释放才几个月老毛病又犯了,可能是监狱里女犯人比较少吧,高大伟对女犯人李小斐印象深刻。
高大伟立即拨通了西夕山监狱的联系电话,让部下调阅了女犯人李小裴的案卷,立即上传到高大伟的手机上,从中挑出重要的信息,包括李小斐的身份证号码手机号码什么的。
高大伟马不停蹄,立即陪同我直接去当地派出所。至于乌拉草则留下来陪伴着我父母。
当高大伟向同行亮出警官证,负责此案的警官态度大转变,简化程序,特事特办,重新整理案卷立即上报,终于引起了上级的重视,批准当作大案立案了。然后他们又向上级申请了援助,迅速成立了专案组。当地警方太给力了。
我忽然对高大伟同学刮目相看,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K市西夕山监狱的副狱长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
于是一路畅通,事半而功倍。专案组通过手机定位和查询银行卡支付信息等方式,当晚就将主犯李小斐抓捕归案,顺滕摸瓜,从犯李小斐的情夫那个抠脚大汉也一并落网,至于从犯那个抠脚大汉的身份尤其复杂,据说曾经是哈总手下的小弟……这两个蠢得死的犯人太大意了,被抓捕时正在西安某灯红酒绿的高档休闲会所里醉生梦死地消费,竟没有跑远。
两个嫌疑犯都落网了,专案组正在抓紧时间审迅这一对狗男女,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