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宁月仪,元清徽便跑到菊院吃午饭,吃完午饭就赖在菊院看江嫄宛绣了会花,但是魏晋南北时期针法的运用并没有现代宽泛,所以花纹样式比较单调,而且没有现代的精美逼真,比较偏抽象。
元清徽在现代时说起来也就一个技能在古代闺阁女子中还拿的出手,那就是刺绣,被爷爷奶奶带大的孩子,就会这么些个稀奇的技能。
元清徽摸了摸丝线,发现与现代刺绣的线还是很有不同的,与江嫄宛学习了一会便能掌控了,虽不能像现代刺绣这般的逼真,但也能绣个花儿叶儿的了。
“阿姐真厉害,我就教了这么会,就能绣了,这绣法倒是稀奇。”江嫄宛笑道。自小元清徽就是闲不住的性子,在元家时从没认真静下来学过女工。
“哈哈,我就随便乱绣的,还是宛宛教的好。”
就这样闲适了两日,到第三日时,元清徽还没睡醒就被院外的吵闹闹醒了,是刘骏派人来找宁月仪侍宴了,宗悫和两个侍卫要进来拿人,但大红和桐院的侍女拦着不让进,宗悫是武夫力气大,往院里走大红根本拦不住。
“嚷嚷什么啊!”元清徽有起床气,披散着长发,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薄衫就冲了出来,双眼惺忪,俨然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宗悫只看了一眼就连忙背了过去,两个侍卫转的比宗悫还快。但宗悫只一眼便看见了元清徽薄衫腰带束现出的细腰,还有领口露出了一小块洁白的肌肤,以及如瀑的长发,在脑中久久挥散不去。
小红见元清徽衣衫不整的就出来了,连忙进屋子拿了一件外衣胡乱给元清徽穿上,元清徽自己倒是觉得这件睡衣长的就只露出了脖子,根本没什么不能看的。
元清徽缓步走近大红和宗悫,问道:“怎么回事啊?”
感受到元清徽的靠近,宗悫反而离的更远,也不敢看元清徽的人,沉声道:“大王宴请宾客,让臣来请宁娘子。”
“你们这是请吗?你们这时捕快拿贼啊,不去,去不了,宁娘子身体抱恙了。我不信偌大的王府还没第二个会弹琴的了。”
宗悫微微回过身,目光只敢往地上看,却一眼瞥到了元清徽穿着木屐的脚,只看了一眼便像烫着了一般收回了目光。“客人指命要听宁娘子的琴。”
“王妃还是让奴去吧。”宁娘子早已穿戴好,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未戴任何发饰,由侍女小檀扶了出来。
元清徽见状连忙去搀宁月仪,心疼道:“你伤的那样重怎么下床了,你指头也没好利索啊。”
宁月仪浅笑道:“王妃放心,奴还可以坚持。”
元清徽闻言沉默了片刻,道:“宗侍卫,你同我说说,今日非要点月仪的人,是什么来头。”
宗悫:“太子侧妃王氏的胞弟,此番来雍州游玩。”
元清徽:“这太子侧妃家室如何?”毕竟江嫄宛是侧妃却身世与元清徽只差一个嫡庶,这太子侧妃说不定身世更厉害,元清徽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