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女人胸衣,里德尔不禁一阵脸红,同时觉得自己对于丹斯特里是个怎样的人,可能有了更真实地了解。
退回门口,检查了一下屋内没有其他人,里德尔又重新走进了这件侧室,怔怔地站在墙角的竹筐边,眉头微皱,上嘴唇咬了咬下嘴唇,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捏住了胸衣的一角,拿到了自己的面前。胸衣越靠越近,淡淡的香味撩拨着里德尔的鼻子,让他忍不住想要把它贴得更近些,就在快要贴到鼻尖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里德尔被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捏着一角的胸衣也掉到了地上,他迅速捡起胸衣放回了竹筐。
“恩...它掉出来了,我把它送回去。”里德尔支吾着说。
“它待着无聊自己跑出来了?”女孩笑着问。
里德尔一时语塞,马上岔开话题。
“我叫里德尔,是丹斯特里的新助手,很高兴见到你。”
“如果你以后不再乱动我的胸衣,那么我见到你也会很高兴。”
女孩转过身去走到药柜旁边,把新采的草药熟练地分类摆到柜子里。这时丹斯特里拿着柴火、一串腌肉和几个鸡蛋走了进来。看了看正在处理草药的女孩,又看了看杵在一边搓手的里德尔,便把两人叫到跟前来互相做了介绍。
里德尔才知道,这个年轻的女孩叫作安,忍不住仔细端详起来。女孩和自己年纪相仿,梳着短发,皮肤白皙,眉毛细挑,鼻梁高挺,眼睛大而明亮,如同秋日落叶林间澄净的湖水,嘴唇粉白,略带笑意,身材高挑,形容消瘦。
为了避免留下不好的印象,里德尔不敢再多看,便转向丹斯特里,帮他料理大家的晚餐。
安拉着里德尔问长问短,对他在边境村的遭遇很感兴趣。
“所以你是个很厉害的战士喽?”安撇撇嘴问道。
“当然,他一个人同时消灭了好几个不死者和活死人,把那些怪物砍得粉碎。”丹斯特里在一边绘声绘色地抢答,把村民的话又夸张了几分,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以后我不在了,他会保护你的。”丹斯特里亦庄亦谐的说。
“我不需要谁保护,我自己可以活下去。”安脸色骤然变冷。
晚饭后丹斯特里拿出了一个长条形的弦琴乐器,叫做莱克威尔姆,在安的手鼓伴奏下轻轻地弹唱了起来。
“硝烟的东边,有远方来的船,神在的灯塔,伫立千万年...”
里德尔就睡在炉火边的毛毯上,不知何时入睡的,只是睡得很深沉。
天光乍亮,里德尔就被食物的香气唤醒,安已经做好了早饭,丹斯特里在做早课,诵读羊皮卷上的经文。结束后,三人吃了早饭,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里德尔换上了丹斯特里的旧长袍,扎紧了腰带,开始在安的指示下翻松要耕种的泥土,采集山地间的薯类块茎,分辨、采摘,处理草药,喂养家禽。
晚饭后的时间是比较难熬的,丹斯特里逼迫他背诵和抄写那些古怪拗口的经文,说是成为合格司祭的必修课,定期还要考核,不通过就给他吃一些味道恶心的草药。和经文打交道的痛苦经历常常变成梦魇出现在里德尔的梦里,让里德尔的梦话都充斥着大段的经文。
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德尔已经渐渐适应了昆仑的生活,从安那里听说快到古神的传道日了,这几天可能需要加紧处理要在那天分发给信徒的草药。里德尔觉得一阵头痛,但也无奈只能硬着头皮熬夜制作。当然,这种费力的活自然都甩给了里德尔自己处理。
深夜,偶尔停下来稍作休息,听到安的卧室传来的浅浅的呼吸声,消解了里德尔心中的焦躁,那声音轻而规律,像一根纤细的羽毛拨弄着里德尔的耳朵。
机械的工作中,里德尔的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了和安抱在一起时的画面,但味道却不似胸衣般暗香浮动,倒是有点蔬菜浓汤的味道,猛一睁眼发现自己正抱着丹斯特里撒上了蔬菜浓汤还未及清洗的长袍,脑海中俏皮可爱的安的脸瞬间变成了丹斯特里皱巴巴的老脸,让里德尔立刻精神了起来,加紧了手里的活儿。
终于在古神传道日前一晚赶完了所有要分发的草药,次日天未亮,三人就背起行囊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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