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玲乖巧站在陆老爷子身边。
陆老爷子陶欣的笑了笑,握着叶玲的手慈善开口:“玲玲啊,让你做下人可真是委屈你了!”
叶玲随声附和的笑了笑:“没事儿的爷爷,少爷对我很好。”
“玲玲,今年多大了?”
叶玲脸一红,似乎已经猜测道陆老爷子接下来将要说的话,:“二十了……”
陆老爷子“嗯”了一声后针对性的看了陆景郁一眼,后又笑呵呵的开口对叶玲说:“玲玲啊,你虽是岁数不大,但也在陆家待了有几年了,不如……”
“陆总!”山枕千从门外急如星火的赶紧来,看到一脸被打破计划而愤愤不平的陆老爷子,又立刻顺从着称呼他。
“怎么了?”陆景郁问。
“总部这边出了点儿问题,总首领要您过去!”山枕千顾不得陆老爷子的怒视,径直对陆景郁说。
陆景郁抓住这个脱身的机会,有些歉意的对陆老爷子说:“爷爷,不好意思了。”
果真如他所料,陆老爷子只是留给他一个狠毒的眼神便大步大步离开,嘴里还在骂着什么。
陆老爷子离开后,夏季便将叶玲打发回房间。
在山枕千确认为陆老爷子的人已经彻底走光了之后,他才回到陆景郁身边:“老大,老先生已经走了。”
陆景郁如释重负的坐在沙发上,厌恶的用余光扫视方才陆老爷子坐过的痕迹,对着夏季说:“找人,将这沙发罩扔了,买副新的。”
夏季会意,立即将沙发罩扯了下来。
在扯沙发罩的同时,夏季无意的说了几句:“少爷,老先生今日未能达到目的,他日必定还会来,您切记要当心。”
“知道。”陆景郁淡淡开口。
今晚他们的配合演出可谓是天衣无缝,美轮美奂了。
正当三人窃喜时,一个女人的声音打破了原有的沉寂。
“陆景郁。”莫桃之站在楼梯口,向下看陆景郁。能看出,她有些负气,眼神一直很锋利。
“行了,你们先下去吧。”陆景郁摆了摆手,起身向二楼走去。
“陆景郁!”莫桃之不等他开口,便又追问的叫了一句他。
“我没聋。”
看着陆景郁的悠然自得,莫桃之真是恨的牙痒痒!
他把自己送到他家是几个意思?有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啊!
“你什么意思?”莫桃之倚在墙上,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双臂交错着,尽显威风。
“没有什么意思。”陆景郁理所应当的回应。
毕竟他也是一片好心让莫桃之好好休息,怎么他每次都善意都能让莫桃之如此多想呢?难道这丫头真的很畏惧自己?
“陆,景,郁!”她一字一顿也不敷她对陆景郁深深的埋怨。
“你为什么把我带回你家?我没有家住是么?还是说您贵人多忘事,一时忘了我家的具体位置?需不需要我给你重复一遍啊!”
她气势逼人,即使个头要比陆景郁足足矮十厘米,但也有种理不饶人的不可攀的傲气与冷艳。
“Answer me,please!”她大声喊到,怒气肆意萦绕在两人中央。
“我说过了,没什么意思,你就当作我邀请你来我家住一晚。”陆景郁没有心情再与她争吵了,索性抢一步离开这是非之地,躲个清闲。
可莫桃之怎么会因此善罢甘休?她快步追向陆景郁,一步来到他身前,高高在上的开口:“你今天要是不告诉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咱俩就一直在这儿耗着吧!”
陆景郁笑了笑。
他随后到举动让莫桃之措不及防后退一步,若不是陆景郁支撑在她腰间的手,她就要摔在地毯上了。
陆景郁刚刚前进一步,与她只保持几厘米的罅隙,迫使莫桃之条件反射后退一步。
莫桃之与他对视,她的手下意识缠绕在陆景郁的颈部。
她的平日里训练的那些应变能力在此时此刻被陆景郁深幽而又让人捉摸不透的深眸一扫而空,她呆呆看着陆景郁,身体被他牢控。
痴呆半响,她才手忙脚乱的推开他前倾的身体,故作镇定的咳了几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又是一副一本正经:“我要走了!”
她刚要转身离开,就被陆景郁的一只手阻拦,随即被他逼到墙壁,束缚在与他狭隘的相处空间中。
她知道陆景郁这是拿她打趣儿,便一直瞪着他看。
谁料平日里孤寒,冷傲的陆大少今日竟然与自己做出此般暧昧,纠结不清的动作。
他的眼眸流淌出一丝恶趣味的笑意,让莫桃之觉得刺眼。
她的手,一直推放在陆景郁的胸膛上,只为与他之间有所保留,但偏偏是如此平淡的动作,却让她无意间摸到了陆景郁魁梧的胸肌……
她只是用指尖点触到,陆景郁从头顶足部就立刻感受到电流的蔓延,一点儿一点儿悬挂在自己对喉咙处。这个女人……是太诱人了!
意识到自己对失礼,她连忙将手抽回,即便她装作不在意,但脸颊还是滩出一片粉红的光圈。
一遍又一遍为自己灌输:这是常有生理反应的认知,但她也明白,她这有些自欺欺人的感觉了。
自己对一身好身手呢?自己伶俐的嘴呢?自己满腹的才华与算计呢?在这一刻,看着陆景郁柔情似水的眼眶,她似乎有些动摇……
为什么,他会用这种令人误解的神情看着自己?
不不不!别再自恋了,一个前些日子才对自己施加酷刑,囚禁自己的人,怎么可能喜欢自己?
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是要义无反顾的护他周全么?
但看着陆景郁的眼神……
真的!就像是热恋中的男人一样温柔,一样神情!
看着莫桃之强忍镇定的模样,陆景郁不禁嘴角含笑。
莫桃之非要这么可爱么?就连生气都这么惹人喜爱。
“你看看够没有?我脸上有东西?”莫桃之终于把衔恨开释发作出来,任由陆景郁接盘。
后者依旧保持原油状态不变,有条不紊开口:“有东西。”
莫桃之面不改色:“什么东西?”
陆景郁开怀的笑了笑,靠近她的脸颊,用指尖划过她的粉嫩,不怀好意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