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文中所提地点、事件、人物均为虚构,切勿上升正主』
〖本书中所有的梗、文案不经作者允许,皆不可二改二传至任何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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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不易,您各位多多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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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学无术!私结恶霸!混迹青楼!周九良!这就是你想让你父亲看到的吗!”周九良面无表情的听着孟鹤堂的训骂
“你若还不改,那从此以后,我孟鹤堂就没有你这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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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府少爷周九良,品行不端,夫人下令,命周九良在祠堂跪十二个时辰,期间任何人不许提供吃喝”
听到指令,周九良没有多说什么,不吵也不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跟随着家仆去往祠堂
“少爷,对不住了,夫人的命令,我们不敢违抗”家仆说罢把周九良的手从后面绑了起来,怕不结实还用一根木头固定住
而全程,周九良也没有说话,就像一个玩偶一样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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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就到了晌午,家仆已经换了三次,为的就是怕周九良跑
可是周九良自打进了祠堂之后,不言不语,没有任何动作,就那样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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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空中挂
家仆又换了几波,然而周九良没有丝毫动静
夜晚,蝠鹰凄冽的叫声贯穿整个府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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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五更
孟鹤堂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周九良,没跟夫人打招呼,便走了过来
“孟先生,夫人不让您来”走到门前家仆拦住了他
“距离十二个时辰,就还有一个时辰了,夫人让我过来看看”孟鹤堂早就知道夫人不会让他来,随便编了个小谎就糊弄了过去
因为孟鹤堂在周府地位很高,仅此与周夫人,家仆也不敢说什么,默默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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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堂走了进去,看到板板正正跪着的周九良,不禁有些心疼,但还是面带肃容“要是早些听我的话,就不会受罚了”
周九良没有声音…
孟鹤堂皱了皱眉头“你还要继续保持这样的态度吗?不怕受罚?”
周九良依旧不出声…
孟鹤堂突然有了怒意,转念一想,不对劲!便急冲冲的上去
“九良?九良?”
周九良一直睁着眼,眼中却是明光溃散,双眼无神
“来人!来人!”孟鹤堂急了,连忙叫进来家仆“他一直是这种状态吗?”
“嗯…是的,少爷自打进来就一句话也不说,就一直那样跪着”
孟鹤堂真急了,上下打量着周九良,突然发现了那根固定用的木头,怒不可歇的开口“这!这是谁弄的?!”
那帮家仆哪见过孟先生发怒,一时间都不敢言语了
“是…是之前的兄弟弄的”
“你们…!”孟鹤堂现在真想劈头盖脸的骂他们一顿“赶紧去找大夫!”
“是…是!”
把周九良手上的绳子解开,孟鹤堂拿开了那块木头,木头下周九良的手,肿的厉害,红得发紫,感觉下一秒便会皮开肉绽,甚是可怕
“果然是这样…你怎么对自己这么狠”孟鹤堂感到心一阵一阵的痛,在周九良身上点了几下,之前那板板正正的身子软了下来,顺势倒在了孟鹤堂怀中
“这是…?”随着身体一倒,周九良身上掉下一块牌子
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两个大字
‘周溢’
这块牌子孟鹤堂认得,是十年前他第一次教周九良写字,孟鹤堂问他想学什么字,他想也没想就说“我要学我爹的名字”
那时他还小,哪懂得礼仪,念他童叟无欺,孟鹤堂便教他写了他父亲的名字
“这是什么意思…”
没等孟鹤堂思考,大夫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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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
大夫认真的把了把脉,深邃的眼睛里却透出一丝疑问
“老夫行走江湖多年,令郎的病症老夫却未曾见闻”
“这不是一种病,是一种劫”孟鹤堂在旁边幽幽的开口
“哦?这位先生看来懂得,还望这位先生给老夫指点指点”
“鄙人不才,略知一二”孟鹤堂谦虚的卑了卑身子
“鄙人年少闯荡江湖时曾听闻,有一种劫,叫‘坣劫’,此劫是大忌之劫,启此劫者,轻则失魂失知、行尸走肉,重则七窍流血、腐烂而死”
大夫听的入神,那双看透世间的眼睛流露出了一点期待
“感谢这位先生的指点,令郎的病如此严重,老夫也帮不上忙,就先告退了”
“来人,送送大夫,赏”
“孟弟,那现在该怎么办啊”夫人听明白了,此劫可能会要了她儿子的命
“夫人莫急,我一定会治好九良”
“好…那靠你了,有什么需要的就和我说,只要能治好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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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厢房中,就剩下了孟鹤堂和昏迷不醒的周九良
孟鹤堂拿出了那个牌子,翻了个面
牌子后面,也有一行字
不同于前面的是,这行字写的很规整
写的是…
‘誓报仇,洗冤屈’
“九良,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