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不是雾山么?
巫山很古老的称呼了,知道的人已经很少了。巫山坐落在天江的南岸,天江水自西而来,因为巫山的阻挡,又向北绕着巫山转了半圈继续向东流去。所以望江城虽然在巫山的东南麓却依然能够在城中高楼望见天江,望江城之名也是因词而来。
由于巫山是被天江谁半包围着,所以此山水汽丰沛,大多数的季节里山中布满大雾,巫山这称呼时间长了,被人误为雾山,时间久了附近的人们都已习惯。
朱斌之所以能够了解这么详细那还是因为望江城林家投靠了猛虎堂。
林家毕竟在望江城传承久远,像这样密辛和特殊情报还是能够分享出来的。这也是为什么林长河看到高青友出现就知道事情不妙,林长河一个是恨,一个是自责,自己当初为了极力拉拢猛虎堂,将当初自己认为不重要的传说和密辛给透露出来。
当然猛虎堂既然想要存在于望江城,自然首先针对的就是附近有威胁的帮派和组织。大血教和传说中从巫山走出的高人,自然需要查探清楚,于是才有了后来朱斌夜探大血教,再后来朱斌也进了巫山深处,只是朱斌什么高人他还没见到,自己却差一点迷失在大山里。
想到此处朱斌也是深吸一口气。
朱斌这边思索着该怎样借着这次机会拉上大血教一起探寻巫山的秘密,而那边大血教阵营里却出现了变故。
“教主,属下无能任务没有完成,血手他…他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原来是血腿寻到了大血教教主无命,正在向无命请罪。
“什么?!”无命一脸的不相信,“你们两个高手竟然对付不了他们?莫非是有人故意隐瞒消息,给我大血教挖了个坑吧?哼!你给我好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无命的声音很大,本来无命对朱斌说血手和血腿不一定能活着回来这句话就很不满意,这是赤裸裸的瞧不起他大血教,更何况还当着自己说,无命虽胆小但怎么也是一教之主,心里气愤的不行,却又无处发泄。
他的这句话激怒了高青友,这无命所说的消息其实就是高青友告诉何昌兴,何昌兴又泄露给大血教,想借大血教的手杀掉林天飞。本来计划的很好,没想到其中变故太多。
高青友看了看朱斌,朱斌也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你看着办。
于是高青友,喊到
“放你娘臭屁!无命小子,少无赖人,你自己人打架本事不行,诬赖人倒是有一套,这个锅我们猛虎堂可不背…”
高青友还没说完,朱斌也发了话。
“青友,退下!无命教主,我看我们恐怕我们真要一起进巫山了。”
“还有我!”
无命还未回话,一个粗豪的声音传来。
“朱前辈,可别忘了在下啊!”
来人身高马大,身后背着一口漆黑的大刀,后面还跟着四个黑衣枪客,如果刀浪在此或许能够认出其中一个叫德子的人!
看着来者不凡,无命略一思索派了个亲信回大血教总部后,才略微安心的发表了自己的一见,
“血腿,跟我走,路上边走边给我说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刀浪和血手对上后,血腿对付石老头可以说轻松中轻松,甚至抱着玩味的态度,他是边打着边看着血手和刀浪的对战。刚开始血手和刀浪还算是旗鼓相当,那是因为刀浪还是不舍的用这碎刀,依然用着巧劲化解血手的血手功。
这就给血手带来一种错误的感觉,刀浪的力量不如自己。而血手刚适应这样的打法,刀浪却突然换了套路,用出了力量型的浪子刀法。
这突然的转变很快将血手打的是连连败退,甚至受了点轻伤,可这样却更加的激怒了血手,血手突然用了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绝招,竟然奔向自己十几个手下,上去就是双手掏心,一连掏了八个人的心才算完,掏完心的血手,像是念着什么咒语一样,双目通红,双手也隐隐泛一层红色雾气。
刀浪趁着血手去陶心的时候帮石老击退了血腿,这让石老驾着拉着林天飞的马车又跑了一会,越来越接近巫山观了。
而这时,血手又杀了上来,可别说,这次刀浪是真的感觉到了压力,血手手上的红色雾气,每次逼近刀浪,刀浪就会不小心吸进去一些,每次吸完,刀浪就感觉肺腑像似火烧了一样难受,就这样两人十招还没走完,刀浪的头已经是晕乎乎的了。
这是血毒?这可不行,刀浪知道久拖之下必出问题,得想个办法。
就在刀浪思索的同时,突然一声“啊!”的呐喊石老头到底是被血腿追上,血腿这下是下了杀心,一脚踹在了石老头的心窝上,石老头土了两口血便趴在地上不见了动静。
刀浪听到喊声边知不妙,收刀边掠了过去。
血手打的过瘾哪能放他走,况且这招还是有时间限制的,于是紧追不舍。这时血腿也从刀浪前方堵了过来。
刀浪此时被前堵后追,腹背受敌,只能躲闪这采取守势。
“血腿穿心!”“血手掏心!”血手和血腿堵住刀浪抓住机会施展自己的绝学。
刀浪使出浪子刀法的封浪诀和卷浪诀还有断浪诀,才堪堪躲过这次夹击,不过要是再来一次,恐怕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突然被困在囧境里的刀浪笑了起来,血手和血腿互相看了一眼,这小子是不是傻了?两人第二个念头还没来的急想,就感到背后传来了惊人气势,这是剑意。
棺材里的林天飞终于醒了,被石老临死的哀嚎声惊醒的,出来便是那招拔剑式!
面对着惊人的剑意,血手在前,血腿在后,血手无奈将手上仅有的血毒凝聚在一起奋力一挡。
嘭的一声,血手的双手不见了。血腿看了一眼,心里暗叫“妈呀!”撒腿展开轻工便跑,哪还顾得上血手。
血腿逃走后不久。
此时刀浪正盘坐在一座观前,刀浪的周围站着五个挽着发髻的道士,道士中有老有少,五个人每个人的手里都倒提着一把剑,看五个人所站的位置,分明是一种阵法将刀浪围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