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在皇宫……
大皇子裴陌,刚满四岁,正在裴云天的御书房里玩耍,“哐当!”突然一不小心,他的衣袖把桌上的花瓶打碎了,“大皇子!您没受伤吧?”宦官陈运赶紧跑过来查看,“呀!这花瓶……”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这花瓶是裴云天生辰那日夏侯安儿送的,这皇后在他心中的地位可是至高无上的。二人正紧盯这花瓶不知该怎么办时裴云天竟然来了,“怎么了?”他一下察觉到了不对,“父……父皇……”裴陌紧张地抓着袖口,裴云天看见了那破了的花瓶,陈运见圣上的眼神看着破碎了的花瓶忙下跪请罪,“陛下,都是奴才的错,奴才不该不跟在大皇子身边,还请陛下责罚。”他又磕了两个响头,“你起来吧。”他站起身,静静地待在一边。
“裴陌,你身为一国的储君,竟然犯这种低级错误。”他严肃的看着裴陌,毕竟是小孩,裴陌害怕的哭了起来,“呜呜呜……父皇对不起……呜呜呜……”裴云天更是严肃的看着他说道:“收起你的眼泪,朕的皇子不许随意哭泣。”这话说完,裴陌的嚎啕大哭变成了低声抽泣,“你可知道这花瓶是你母后……”还没说完就听见了一熟悉的女声,“陛下为何动怒可否与臣妾说说。”他抬头,见夏侯安儿已经走进御书房,“安儿,你怎么来了?你伤寒好了没几天,快回去休息。”刚刚还很生气的裴云天瞬间消了气,“陛下放心,臣妾很好。”
夏侯安儿看到了那已经碎了的花瓶,瞬间明白了裴云天为何动怒。
她行了一礼,“陛下,这花瓶碎了臣妾能让婢女再去洛阳,您这样大发雷霆会吓坏陌儿的。”这么一说,裴云天频频点头,“是是是,是朕考虑不周,朕还有事。”于是他迅速地踏出御书房。“母后……这……”裴陌看了眼地上的碎花瓶又看了眼夏侯安儿。“没事,只不过是个花瓶而已,你无需多言。”她蹲下身摸了摸裴陌的头。
这时刚处理完一些事情的裴云天想要去立政殿,突然一个小身影从远处跑来,抱住他的大腿哭了起来,“呜呜呜~”这个小女孩正是裴云天和夏侯安儿的女儿裴依依,“依依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面对女儿的裴云天脸上全是宠溺,完全与对待裴陌的表情不一样。“父皇~呜呜呜~师傅又骂依依了~”裴依依抬起小脸,委屈的眼泪顺流而下,“依依听父皇说,师傅是为了依依好,依依不哭了 。”他的大手抹去了裴依依的眼泪,小依依咧着嘴笑了起来。
然而在西楚的宁王府中……
“宁冥思!你给我站住!”在宁王府内传来了宁司简的怒吼声,偌大的王府内,宁司简追着宁冥思跑,“嘭!”一下子没看住,宁冥思摔在地上,“哇啊啊啊!”他嚎啕大哭起来。“郡王!”常斌和宁司简忙跑过去扶起摔倒在地的宁冥思,这哭声引来了老宁王和寒欣。常斌扶起小冥思,只见他小小的膝盖已经破了皮流血了。“真是没用,不就破点皮哭成这样。”宁司简轻笑一声,嘲讽的看着嚎啕大哭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