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底下的人把寒欣的画像展开放在凌王面前时凌王倒是被她美丽的容颜吓到了,“好一个美丽女子,不愧是宁司简的心头肉。”他笑了,这时有个年方二十的男子走了进来,忙冲凌王行礼,“父王,儿臣不建议您现在造反。”他正是凌王的长子江玄墨,是个生性懦弱的孩子,“你懂什么?本王现在再不造反,以后等那裴云天称帝本王就迟了你知道吗!”凌王十分生气,“可是……父王……咱凌王军不及宁王军的英勇善战……也不及……”这还没说完,凌王便一脚把江玄墨踹趴在地上,害怕的江玄墨便抽泣起来。
这江玄墨的抽泣惹得凌王更气了,拿起桌上的茶盏就往他的头上砸去,茶盏摔在了地上碎成了几瓣,“哭什么!本王的儿子不许这么懦弱!你这般懦弱以后还如何称帝!”他骂着,可是还没骂完就见凌王妃快速地跑了进来,很心疼地抱住了趴在地上哭泣且头上鲜血淋漓的江玄墨,哭着对凌王说道:“王爷!您这是作何!墨儿他这是善良啊!况且墨儿身体从小孱弱,经不起您这样打呀!”边说这泪边流下来了,“你这是在放纵这个臭小子!”他大呵一声,“王爷!您要是还要打墨儿你就连着妾身一起打吧!”凌王妃挡在江玄墨面前,“行行行!本王怕了你们母子俩行了吧!”他叹了口气,忙挥手示意二人快速离开营帐。
江玄墨和凌王妃赶紧离开这营帐,“哎哟我的儿呀!你父王怎么下手这么重啊!”凌王妃细细看着和处理着儿子头上的伤口,不禁眉头一皱,“嘶——母妃……疼……”这一不注意,下手就重了些。“墨儿啊,你和你父王造反……母妃担心你啊……”边说这凌王妃便哭了起来。“没事的母妃……”
他安慰着。
半夜,在路途中。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让若兰从迷迷糊糊瞬间清醒了,“王妃!您还好吧?”她轻轻唤了一声闭着眼的寒欣,又轻轻用手摸了下她的额头,“呀!好烫啊!”她突然意识到了寒欣受寒发烧了,这可是在路途中,这突然生病可该怎么办。她连忙让车夫停车,看见前面寒欣的马车停了下来的齐靖元也停了下来前往查看。“怎么回事?”他问,“回齐太子,我们王妃受寒发烧了,这……”她一脸焦急,“无需担心,本宫车上备了些药,找个地方先歇息一会儿,好煮药给宁王妃。”
“是。”一行人找到了一客栈,给寒欣煮好了药喂下去后又重新踏入了路程。“杀!”这时在皇宫附近凌王挑起了战争,这是挺让司简挺措手不及的。“司简,这可怎么办?要是这么下去……欣儿可怎么办……”看来老王爷是完全不知道司简让寒欣去北齐了,但是司简决定要瞒着老王爷。“爷爷您无需担心,孙儿已经安排好了。”这么一说,老王爷也不过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