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简,你来这做什么?”江灼空没有想到不久前下了早朝,现在司简却出现了,“陛下,皇后娘娘让微臣的夫人去立政殿,可是微臣的夫人还未回府,微臣便与夫人的奴婢来看看。”他观察着面前江灼空,他很冷静,但是眼神里也有疑惑。“嗯,朕同你们一起去。”三人一起去到了立政殿,可是推门进去只看见悠闲的皇后坐在桌前品茶呢。“娘娘,微臣的夫人可在?”司简直击中心。
皇后眼神闪躲,这被司简抓住了,“娘娘,是您让杏枝姐姐接我们夫人的。”青儿出声,江灼空内心很是不爽,把腰间的佩剑从刀鞘里抽出,直指杏枝,“说!到底有没有!”这一下可把杏枝吓得跪在地上直抖。“皇上……的确……”她只好全盘托出,“在哪!”这江灼空可真的没耐心,一旁的司简的表情从一开始就很冰冷,如同一块寒冷的冰块。“在……在后院……的……一间破屋子中……”杏枝边哭边说,皇后的脸一下子苍白了,这一个时辰前她对寒欣又打又骂……“陛下……臣妾……”她跪着拉住江灼空的手,“滚开!”他甩开皇后的手,“司简,走!”二人往后院而去。
二人进了那间破屋子,“欣儿!”二人大惊失色,这个被司简捧在手心里宠的寒欣被绑在柱子上而且貌似晕了过去,左脸脸颊高肿。江灼空赶紧解下绳子,司简抱住了寒欣,“皇上,微臣先带夫人回去了。”这从语气中可以听出司简有些不爽。等司简抱着妻子离开后 ,他回到立政殿。
“你个恶毒的女人!”他一见到皇后就愤怒至极,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也踹了她一脚,“陛下……都是臣妾的错……”这下她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你还知道错了!你把人家打成那样你这让朕何颜以对司简!”他暴怒,反手又给了皇后一巴掌。“陛下!臣妾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她跪着求饶,但是江灼空依旧很生气,“你还敢有下次!来人!把这荡妇废去皇后之位关押天牢!”
废后可不是小事,但是这天子的话可不能违背,“陛下!陛下!”她两个侍卫拖走了。
“咳咳……”在马车里,躺在司简怀里的寒欣咳了几声,浑浑噩噩的醒了,“欣儿,你还好吧?”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心疼,搂住寒欣的手又收紧了些。“司简……我是死了吗?”她问道,“别说丧气话,你好着呢。”
到了宁相府,没想到宁王竟然在,“呀!欣丫头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他的心疼可不比司简差一分一毫,“还愣着干什么啊!去把聂大夫请来啊!”他连忙吩咐下人去请当今名医聂萧来。聂萧把脉后面上略有一些喜色,但是又回到了原来的严肃。“聂大夫……欣儿她怎么样?”爱妻的司简很着急地问,“回禀相爷、王爷,夫人已有两个月身孕,虽受外伤,但没伤到腹部。从而保住了胎儿。”听到这消息司简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激动,他当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