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他从我思绪中走来。
哦,我居然不知道他从何处而来、经历何事、要去何处。
他正坐在我的面前(或许是站着?)举着酒杯(或许是瓷碗?),品着浊酒(或许是红糖姜茶?),叙述着故事。如此,便是一个晚上(又或许是许多晚上?)。
不敢造次,但试着模仿史铁生先生的说法:他从“某个之夜”而来,至于是什么夜晚…
笔者只是记录,仍不能给它命名。
(全新企划,半个散文半个小说,以前梦想的延续。客官,这可是新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