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看透了别人的内心。半壶纱用扇子遮住半张脸,似笑非笑的说“既是我定下的规矩,自然得遵守我的规矩,否则死。”
“今天是小女的招亲比试,公子怎么可以来捣乱。”朱清华被气得不轻,但是良好的家教和平时宽宏的气量让他平静下来。他认真的和半壶纱讲道理。
“哦!既然是朱小姐的招亲,我这样确实不对”半壶纱戏笑着。朱清华却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在听见他说那句话就放下来心,相反,他知道这一种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朱清华面色如常,“那就请公子坐下。一起看比试。”然后他招手让下人准备抬椅子。
“且慢,朱筱筱小姐一直都是芳名远扬。既然来到这个招亲比试,我这么能错过这一种抱得美人归的好机会呢”半壶纱合起扇子,不慌不忙的说着。但是他的话让其他人不爽,因为半壶纱就是来挑衅的,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好不要脸。
“这”朱清华怎么可能不明白,半壶纱就是来捣乱的,但是自己当初说的,面向这个大陆招亲。正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是这比试都进行到后期了,这样可如何是好。
“朱庄主不要为难。我自是可以从第一轮开始,就看他们敢不敢了。”半壶纱的嘴角笑着,却让人生不出亲近之意。他的眼睛就像一条毒蛇一样看着你。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盯上。
“你们刚才上来比试的,有谁不服来和我家公子较量较量。”半壶纱示意身旁的药仆,药仆用混了内功的声音传到比试场的各个角落,身体弱一点的直接被震得吐血,不省人事。
“看来是没有人有意见,那我就直接和二位比试比试了”半壶纱扔了扇子,从袖子里拿出一枝花,刚才杀人的花瓣就是这一枝花上的了。
“一个大男人,居然像个女人一样玩花”人群中不知道是谁传出了一个声音。所有人都为他感觉悲哀,半壶纱虽然是男子,但是他的武器就是一株花,那花瓣可以杀人,不见血,不会回来。还可以防御。那个人敢那么说,肯定是不了解半壶纱。
“看来是有人没有听懂我刚才的话,那我就重申一边,不要在我说话的时候说,那样会让我非常不高兴。”半壶纱的眼睛变成了微红色,他旁边的药仆已经吓得扑倒在地。半壶纱手里的花瓣随风飞了出去,五朵花瓣随着风找到了人,围绕着他,那个人就是刚才说半壶纱的男子。
“区区几片花瓣,能耐我何。笑话。不知道你们究竟怕他什么。”男子抄着一口粗狂的声音不屑一顾的说着。
“哦,就是几片花瓣吗!那你记得,就是几片花瓣哦!”半壶纱浅浅的一笑。围绕着男子的花瓣突然改变了,原本随风飘的花瓣掌握了风。只见花瓣从男子身旁绕起一股风,风逼近,男子身边的人明显感觉到一股刺人的寒意。半壶纱嘴角的弧度还没有收敛,刚才说话的男子就已经变成一架白骨。旁边下起了花雨。
“这一次没有控制好,早知道就切得再薄一点。这样就不会飘得没这么好看了。失策。”半壶纱嫌弃的摆摆手,人们这个时候才明白,刚才的花雨实际上是那个男子的肉片。
这个半壶纱竟然如此残忍。如果说青鸟的死只有朱筱筱和另外一个侍女看见,那么刚才说话的男子的惨状就是所有人都亲眼目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