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环住，凑到她耳边，悄声地问“这就是他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吗？”
她不说话，只是任由对方用冰凉柔软的唇吻了吻耳朵。
“一会儿客人们该来了。”她轻声提醒道，胳膊从臂弯里抽出，手抓住他的手背。
白杉松开手，拉着她走出卧室。
宾客们陆续来访，那些大多都是面生的人。酒店里的服务生负责招待他们。即使在寒冷的天气，外面那些脆弱的花在冬日刺骨凛冽的风中摇曳。
陈sir依旧是披着那件卡其色长衣，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过，偶尔跟熟络的人寒暄几句。
她总是留意着进来的人，所以似乎是终于等到他的出现。等对方的目光与白杉身旁的她接触时，才下意识地避开。
陈sir不解当初她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吴家接近白杉，除了被他胁迫想不到其他的可能。眉头凝重地蹙了蹙，他无奈地将视线转移到白杉身上。
正在与行长热络交谈的白杉余光瞥到了他的熟人，朝对面招了招手。
“生日快乐。”他走到白杉面前，“我买的艺术藏品，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我知道你最了解我了。”白杉拍了拍胸脯，握着旁边人的手腕紧紧攥着。
“你们这是……？”陈sir似乎看出了端倪。
“是我的贵宾，也是女朋友。”白杉意味深长地回答，“多亏了你的介绍，才有机会走到一起。”
“恭喜……你们”陈sir忍了下喉间的干痒，强扯出一抹笑容。
“谢谢，借你吉言，我们会长久的。”白杉像是故意提醒他拙劣的手段，也奉劝对方不要再试探自己的底限。
“陈总，希望你的事业也能长虹康顺。”旁边的行长补充道，一副谄媚的表情。
“但愿如此。”陈sir低着头，心如死灰，右手垂落。
角落里一个人看热闹般地靠在桌子旁，随手挑起一颗樱桃含入口中，“有好戏看了。”
宋凛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了场内，而对于这一切的背后心境，他是除了始作俑者以外唯一看透双方心思的人。
好一个一箭双雕，他不敢相信这是苏槿凭借自己的计谋干出来的事。
等白杉在所有人的祝福歌中吹灭蜡烛，用叉子拈下一块递到白杉嘴边。“祝你生日快乐。”
他自然地接受投喂，对方用耐心手指地拭去嘴角的白色奶油沫。
“…好了我知道了。”陈sir转过头去，手机贴近耳朵，还没等结束他就早早离开现场。
待到晚宴结束，人群散去，酒店的服务生们忙碌的身影穿梭在酒店里。
白杉拉着她朝黑夜中走去。石子路上有许多脱落的碎块，高跟鞋踩在地上被迫走的很快，白杉将她抱起，大步走进密丛后。
紫罗兰花海间岩石围成的温泉，池水清澈见底，浮着雾气，丛中的萤火虫与为数不多的烛光相应。
“别动。”白杉拽着她，向后仰倒，身体慢慢沉入水下的静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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