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起案子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八点整,她走出了这栋房子之后,盯着腕上的手表愣了半晌。
手机振动着,一条讯息弹了出来。
是一个地址。
将手机关机,侧过头看了一眼还在和日本警官交谈的服部。
晚风吹的树枝沙沙作响,服部交代清楚案件的尾声之后,却没看见她的身影。
“Gimlet” 阴沉的声音在女人刚关上车门后响起,前额被消音器的前端抵住。
她淡淡的侧过头,对上男人的眼睛。
“我很惊讶,他居然还活着”Gin的笑声染上了一丝嘲讽
“Gin,你别忘了,当初让Gimlet打油门的是你。”Vermount看着一言不发的女人有些意外。
车内是一阵沉默,Gin冷笑一声,随即收起了手枪。 示意伏特加开车。
车子缓缓驱动,消失在了黑暗里。
“我说服部啊,你到哪里去了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
工藤看着站在玄关的人影。
“抱歉抱歉,除理了一场案子” 服部换上棉鞋走到了客厅。
“案子?”
服部点了点头,坐到了沙发上。
坐在一边的朱蒂看着他,像是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出于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事情有些怪。或许是朱蒂的眼神过于炽热,让服部刚拿起的三明治有些手足无措。
半月眼的吐槽着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长的像三明治”朱蒂找不到理由,窘迫的扯了一个形容。
顷刻后,便是一阵嗤笑。
朱蒂看着眼前半月眼的少年,心中有些许疑虑,这份疑虑被一只温暖的手覆盖后消散,她差异的抬头,对上一双墨绿色的眼眸,他在耳边轻轻的对她说道
“你也该相信他”
朱蒂愣了愣,呆呆的看着他的双眸中自己的影像。
“Gin的疑虑没有打消”
又是Vermount的短信。
她将手机扔在沙发上,桌上的酒瓶东倒西歪,液体随着瓶身的滚动溢了出来。她无心和组织的人周旋,自从有意识自己的记忆和组织告诉的自己不一致的时候,她居然开始怀念和那个少年待在一起的时光了。
她拉开窗帘,月光如流水般倾泻而入,照亮了客厅她瘫坐在地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地面,液体滴落在地上,浸湿了地面上的护身符,她愣了愣,记忆的碎片开始拼凑出自己的过去,如同一层厚重的雾,笼罩着她的思绪,在这柔和的银色光辉下,有些模糊的记忆开始慢慢浮现。
还是那首童谣,樱花,皮球,寺庙...
她闭上眼睛,才发现自己的脸颊已经被泪水浸湿。
一簇烟花在空中绽放,是工藤宅旁边的阿笠博士带着一群孩子在放烟花。
他站在窗边看着这场视觉盛宴,脑海闪过一个扎着马尾,在樱花下拍着皮球的女孩。
“秀...”在另一个房间的朱蒂也被这场突如其来的烟花惊艳到,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拿出了手机记录。
被叫住的男人看了一眼窗外,也拿出手机,只是画面里不是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