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渐近,洒落在那发出淡淡麝香的墙坦上,恍惚中那几片花瓣落下,佛寺的钟声抚过耳畔,他想起了和叶哼唱的一首童谣
夜的潮气慢慢逼近,星月稀薄,他开着车去往医院的路上,正路过一家酒吧,街上的喧闹使得他将车窗摇上
接到医院通知,父亲醒了。
…
“爸爸”
门被推开,听见声音后,服部平藏才缓缓转头
“你会怪我吗”半响,才从他嘴里吐出这句话,抬眸看向父亲的双眸
“白.痴”服部平藏没有理会他,他也明白父亲总是这样,语气永远都是嘲讽,但眼神流露出的永远会是关爱与支持
他不接话,默默的退出房间
刚走出房间,便接到了工藤的来电
“今天遇到了和叶”
“嗯”他淡淡的回应,不明白为什么因为这种事来找他,单单就是因为这样太出奇了
“lariors”工藤接着说,“结合今天的情况,我怕组织又会有什么秘密行动”
“casablanca”他的声音回荡在走廊上,见对方不说话,便接着说“你知道是什么吗?”
“卡萨布兰卡吗…”沉默许久,才听见对方传来答案
翌日
嘈杂的街道让她有些心烦意乱,手腕忽然被拉着,垂着头的她还没来的及看清拉着她手腕的人,就撞入那人的怀里,眼前呼啸一辆卡车
她偏过看向渐行渐远的卡车,一段模糊的回忆闪过脑海,好像曾经也有过一个人这样拉着自己…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话到嘴边又噎住了
退后几步,看了一眼四周,目光又回到了他身上
“还是和以前一样…”他看着她,不再说什么,从她身边越过,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什么…和以前一样…她顿了顿,她以前…是什么样的,她再一次看向他离去的方向,他的身影也已经与人海混在一起,她慢慢转身,往反方向走去
…
“我说你还真是烦耶”
“真不好意思”工藤的声音在电话传来,带着一丝戏谑的冷笑
“一天三四个电话”
“去趟工藤宅”
还没来得及做出回答,工藤便挂断了通话
半月眼的盯着屏幕上的通话结束,不禁翻了个白眼
有关casablanca的讯息吗,他抬起眸,看向远处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工藤宅
工藤悠悠的看着关上门的服部,屋内很安静
只传来稍有轻快而稍有停顿的敲击键盘声
服部坐在了工藤对面的沙发上,接过他递过来的电脑
是一段音频
“爸爸妈妈,为什么…为什么”音频传来一阵一阵抽噎,可眼泪止不住的掉
他按下了暂停,将画面放大,那张照片是一家三口的合照
他看向了二楼,“这是她脱离组织的原因吧”
“她看不见”
“诶?”他诧异的看向工藤,怎么会…前天见她不还好好的么
“看不出来那是因为她带了美瞳”工藤看出了他的疑惑
“我不信一个组织的人会看不出房间藏了摄像头”
…
她神色漠然,蜷缩在沙发上,中指与无名指间夹着一支香烟
烟灰缸里满是烟头,几根没吸过的烟洒落在地上,桌上放在七八瓶东倒西歪的酒瓶,甚至还有剩余的液体从酒瓶里流出来
房间黑漆漆的,烟圈在她周围萦绕,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时,熄灭了烟蒂后,踉跄的走到玄关处,趴在门上,声控灯亮起时,透过猫眼她并未看见什么,她起了疑心,强撑着醉意锁上门后才回到沙发上
手机响了一下,她借着月光摸索着,在桌上找到手机
是一条简讯,来自vermouth
“你被Gin盯上了喔”
她一震,目光看向玄关处,忽然想起今早遇到服部平次后,她本想往另一个反向走,却从停在旁边摩托车的后视镜上看见了一个体态囊肿的黑夜男子。
伏特加
是因为服部平次那次没死,所以怀疑我有问题吗
玄关处再次响起声音,她不作声。
喝醉了容易疲惫,她蜷缩在沙发上,脑海中渐渐浮现,一辆货车,一声枪响。一个少年,受伤的手臂和女孩的哭声。
吃痛的闭上眼,头好痛。
玄关的声音渐渐变小,她缩成一团,凌晨一点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