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眨了眨眼，歪头灿烂一笑，少女的明媚尽数显现在凌不疑的面前。
“我武功好，算不算？”
凌不疑沉默了一瞬，对上少女亮晶晶包含期待的眼神，惜字如金地说道：“那要你从底层做起？”
黄蓉仔细回想水镜中的一切，想起程少商的母亲萧元漪，是军中的随行女将，身边也有很多武婢。
“嗯······”黄蓉靠近了他几步，少女柔和的馨香环绕了他，时间缓慢地流动着。
“我可以做你的随行女将吗？”
“咳。”凌不疑手握成拳，似乎有些无奈。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凌不疑耳尖隐约有一抹红。
这意味着什么，黄蓉还真不知道，毕竟她对这里的了解也紧紧只靠那一面奇怪的水镜，此物又是只围绕凌不疑而呈现，很少有其他信息，连随行女将的信息都是在与程少商相关中透露出来的。
她捏起额侧的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打圈圈，然后认真地看着凌不疑，眼中尽是疑惑。
“······”
“算了。”凌不疑轻叹一口气，心中想着，她来得莫名其妙，怎么会对这个陌生的地方了解。
“你今夜在这里休息，过会儿会有婢女过来，好好修整。”
“明日，就来做我的随行女将。”
黄蓉有些兴奋，点头答应，毕竟自从梦境之后，自己就幻想着能像男子一般在战场上建功立业。
而且她方才的话不假，确实自己对凌不疑有钦慕之意，只是如今，她更多的是怜惜他。
虽然在此之前，自己从未出过桃花岛，但是父亲传授自己的武艺是极为顶尖的，也被前辈不止一次说过天赋异禀、悟性极高。
但是从未有用武之地，希望在此之后，能派上用场。
凌不疑说完，转身离开。
黄蓉见他离开，便想起，这似乎是他的营帐，方才凌不疑是让自己在这里休息。
“看样子，他是把自己睡觉的地方让给我了。”
黄蓉唇角荡开一抹笑意，说道：“果真是我了解的那个他，外冷内热，心思细腻如发。”
“不过他是不是对我太放心些，按理说，我突然出现毫无预兆，应该非常怀疑才是，也不可能因为我的几句话而动摇。”
她想起之前隔着水镜与凌不疑对视的一眼，一个想法浮现在她的脑海。
“该不会，他是知道我从哪里来吧······”
黄蓉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了一下。
“不太可能，这种荒谬的事情，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
正思考着，营帐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女公子，奴婢来给您送衣物。”
黄蓉用最快地速度清理掉思绪，轻喊：“进。”
接下里的一切都顺理成章，送来的衣物是军中女将的装扮，但是衣料并不粗糙，摸起来很是舒适。
黄蓉谢辞了婢女伺候沐浴的请求，自己独自一人清洗，因为知道军中热水不可多用，她没敢多耽误。
此刻的季节，是夏季的末尾，天气还算热，夜晚也并没有太多凉意。黄蓉摸了摸自己濡湿的发丝，小心地套上衣服，想借外面的热风让头发尽快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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