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输了比赛，没了面子，挂不住是不是？”
“输了就是输了，但不代表你们就可以垂头丧气！为什么输？输在哪里？你们需要提高的地方又在哪里？”
秦漉九面容严肃，目光一寸寸地扫视每一个人，被她这么注视着，九连的新兵直起腰版，萎靡的气氛一下子消散不少。
“如果这是在战场上，那么你们就是战败了，那么就要想敌军学习，从中吸取经验教训。你们说一下自己的问题。”
顾一野：“报告！”
秦漉九敛神，看着他：“讲，其余人好好反思。”
顾一野站着军姿，一句一句清晰地分析着自己的问题：“首先，我认为不到一周的训练时间对新兵来说太短，老兵训练有素，接触射击训练已经超过一年，而我们虽然制定了系统化科学化的训练，却并未得到足够有效的练习。”
“其次，我认为自身还不够努力······”
顾一野说完之后，秦漉九点了点头，接来下回答的有说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有说自己训练不够刻苦，都开始反思总结。
“很好，只有发现自己的缺点和痛点，你们才能进步。”
“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从此一蹶不振，再也站不起来。自古以来的成功者，都是站在一次一次的挫败与失意的阶梯之上才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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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散了队伍，秦漉九微微弯腰，低头的瞬间，额头上的汗珠滑下，渗入土地。她的后背已经浸湿，却不是因为炎热，而是疼得出了一身冷汗。
秦漉九方才站得笔直，她受伤的脚哪里受得了这样。
宋建设和秦汉勇走过来，看见她的脸色又白了三分。
“小秦啊，赶紧去休息，你这脸都白得跟张纸一样。”
秦汉勇：“知道你不放心这群臭小子，我盯着呢，你脚伤得厉害，哎————这可不是我说得，你总说没事，医生说了不止是划伤，都错位了，刚正回来你就乱动，加重怎么办。”
“叔叔，最多是个扭伤。”
“瞎说，不止呢！热天出汗多，伤口不浅，又是崴着又是划伤的。顾一野！扶你们小秦教官回宿舍。”
秦漉九微微抬起受伤的脚，苦笑：“叔叔，你叫他干嘛。这还没下训练呢。”
“他缺这一小会儿也没事，你要紧。”
顾一野和其他几人本来就一直注意着这边，毕竟教官那惨白的脸色很难让人忽视，被点名之后，几人示意他好好照顾秦漉九，对于这个尽心尽力对他们的小教官，心中的钦佩是越来越重，不止是实力，如今她的所作所为，都是他们为之前进的表率。
“是！”
顾一野扶住她的胳膊，秦漉九挣扎了一下，又拗不过几人责备加关心的目光。
她咬了咬唇，吐出几个字：“······行吧，麻烦你了一野。”
顾一野看见一滴汗珠从她耳后滑落到颈侧，再渗入衣领消失不见。
扶着她手臂的那只手，能够感受到布料之下那湿漉漉的凉意。
顾一野：教官他，真的很疼吧，方才忍了这么久，全身都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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