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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垚莨菪碱和阿托品，吸入之后，会四肢僵硬，反应放慢。
突然，顾念念伸出了一只手，一副像路垚索要着东西的表情。
顾念念我不查了。
顾念念有这闲情，我还不如去写稿赚稿费。
顾念念你，把顺来的表给我。
路垚哪里拿得出那赵医生手上戴着的表？只想尽办法劝着顾念念继续查下去。
路垚哎呦别呀。
路垚你好歹也是康桥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路垚诶，乔探长，您也帮我劝劝？
乔楚生目前还只认可路垚的能力，并不觉得顾念念帮了什么忙，所以听到顾念念说不干了的时候，也没多少挽留的心思。
顾念念不用劝我。
顾念念有这闲工夫，我还不如去练习练习变戏法，那样兴许还能挣不少钱。
顾念念根本没有想要挽留的心思，一是因为她向来以自己利益为先，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绝对不会因为其他什么事情而累了垮了自己的身体。
但是……在走之前，她还是留下了线索。
在乔楚生看来，顾念念只是一个好吃懒做，知道一些知识但是不会运用到实际上还贪小利的女人罢了，但是在路垚看来……
路垚我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接下来的半天时间里，路垚让乔楚生吩咐着手下打造了设计图纸中的镜子，接着找来阿斗，让他做帮手，并且给乔楚生展示了镜中杀人的大概原理。
路垚种种迹象说明，现场肯定有个托。
路垚一定还有被忽略掉的细节，这三个人，得重审。
路垚有这样的思路，也是受到刚才顾念念的提醒。
在别人看来，顾念念可能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小姑娘，但是相处几天下来，路垚明白了顾念念为什么上学期间在康桥大学是一个传奇的人物了。
也明白了……她表面看起来胜券在握，其实她是真的已经有把握，并且有思路和想法，大概知道了凶手是谁，这才会装作没心没肺的不继续调查了。
或许……她自己也知道，在如今的年代，女人办案还是从来没有过的，就算有，或许人们也并不认可这样的一个例子。
所以，才会在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离开。
之后，乔楚生又重新叫来了陈老六的三个手下，在不同的地方审不同的问题。
“我说了多少遍了！多少遍了！当时就在门口啊！”
路垚你没看到他是怎么消失的？
“你问我？那我问谁去啊！”
第一个光头手下，又一次被叫来审讯室，明显是很无奈但又有点慌张的。
“那个地方有个转角，等我们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人到就没的了！”
路垚转角？那你们是怎么看到陈老六被杀的？
路垚问问题的语速越来越快，就像是步步紧逼，希望能够从中看出他们的破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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