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银装素裹的大地上,寒风呼啸而来,唯一的一丝暖意也被彻底带走。
月璃和夜凉两人共同走在这片大地上,他们两个靠的很近,正如两颗依靠的很深的心灵。
狂风呼啸而过,吹不走两人之间的羁绊。
他们已经走了很久很久。
自从他们醒来之后,就没有见过其他人的身影,两人共同寻找着,但是,入目之处片片雪白,没有其他人亦或是其他生命的痕迹。
冷,或许是他们此时唯一的感觉。
温度低的要命,而且这时,他们似乎能够感受到温度越来越低,每一次呼吸都会呼出大口的白气,那白雾,几乎刚呼出来就凝结成了冰,变成了一片又一片细小的冰珠。
走了很久,他们很累,但是不敢停下,谁都不知道如果停下了,会不会就这样闭上眼睛永远睡去,他们在进来的时候约定过,会一起出去,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
两人互相搀扶着彼此,彼此说着鼓励的话,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前走着。可是前方看不到尽头,天地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让人从心底里有一种绝望。
夜凉(魉)坚持住,我们一定会回去的!
月璃(魍)嗯,一定会的。
不断的在心底为自己打气,不断的用自己所有重要的人来刺激自己,让自己不停歇的向前走着。
风,更大了,雪,也下起来了。
大风夹杂着雪花刮在脸上,就像被刀子划过一般的疼痛。
月璃(魍)(好冷啊,好累啊……)
又是一段时间过去,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出去的办法,感觉每走一步路都是一种折磨,寒气似乎冻到了骨髓里。
她几乎想放弃了。
夜凉(魉)别怕,我在你的身边呢。
夜凉(魉)无论怎样我都会陪着你。
他的话又让她生出了些许继续走下去的勇气,两人继续走着,两颗心也紧紧贴在一起。
虽说带不来多少温暖,但是起码有了更多的动力。
突然,地面塌陷,地上不再是皑皑的白雪,而是大块儿,大块儿的冰块。
冰块中冻结了不少尸体。
每一块大冰块中的尸体都成双成对,没有一句是单独在这里的。
两个人背靠背,将自己最容易受到攻击的地方交给了对方,紧贴着一起,防止在这里被偷袭。
可是,这样就行了吗?
站了没几分钟,他们就几乎没有知觉了,他们感觉自己就像是要变成冰块儿一样,环境也在这时候变得异常的寒冷,也许是因为极度的寒冷吧,他们的身体机能都已经降到了最低点,眼前也一阵又一阵的发黑。
夜凉似乎是感受到危险正在逼近,低头看向脚底,他们脚下的地面早已被一种不知名的蓝色痕迹所笼罩,并且冰层,已经在鞋底形成了厚厚一层。
那冰块好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也许是发现了自己的意图已经被人察觉,冰在瞬间向上蔓延。
瞬间冻住了他的小腿。
心脏在那一瞬间因为惊吓几乎停止了跳动,生死只在一瞬之间,他根本来不及思考别的,身体几乎是本能的做出了反应。
夜凉将月璃远远推开。
月璃(魍)你……
似乎是想询问怎么了,却见转眼之间,夜凉瞬间被冻做了冰雕,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你可以离开了。”
月璃(魍)什么人?
“这里的主人,你该离开了。”
“这是他用命换来的。”
话音刚落,一道光门从她面前打开。
月璃(魍)如果我不呢?
“那你就白白浪费了他的牺牲。”
月璃(魍)我……
月璃(魍)绝不会离开他!
她猛的冲向冰雕,在接触到冰雕的一瞬间,她也冻成了另一座冰雕。
恍惚中有什么声音传来,仔细听去,就是他们。
你走后,
无人与我立黄昏,无人问我粥可温。
无人与我捻熄灯,无人共我书半生。
无人陪我夜已深,无人与我把酒分。
无人拭我相思泪,无人梦我与前程。
无人陪我顾星辰,无人醒我茶已冷。
别丢下我,好不好?
——月璃
我走后,
不必与人立黄昏,无问自知粥可温。
怎需他人共捻灯,一人也可书半生。
黄梁陪你夜已深,糟酒何苦与人分。
最是无用相思泪,自梦自身与前尘。
一轮明月恰自赏,茶冷意在怕出神。
我即将步入地狱,我与死亡无比接近,地狱太冷,我一人前往足以。
——夜凉
绽放之心兄弟们,我回来啦!
绽放之心这一本马上就要完结了。
绽放之心我去码下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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