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前进,唯有指令向前,机体结构告急,机甲的结构逐渐瓦解,顶上施压的平面压力急剧的增大,越逼越紧,它几乎已经被压的变形
烈空焰拍档,拍档
翔宇听不见它的呼唤,仁初心灵上的干涉让他几乎绝望,缓缓发自内心的疯狂,从他内心深处最不愿意回忆起来的回忆中释放。意识不再清醒,那些未曾知晓的越来越多的低语在耳边环绕,毁灭,离去,欺骗,无法相信,这是未知的引导翔宇不想听到。
外面,逐渐扭曲变形,世界的真相在哪里又能得到显现?问题被那一个个声音提问,始终无法回答的终焉,然后他想起了那个记忆当中,他最想见到的人,微笑着,她从身边离去
不要悲伤,她不会死的,她只是以另一种方式与宇宙结合了起来,只要你还记得她,不灭的灵魂就会永远存在,她会继续守护懦弱的他直到永远
甜蜜的谎言,那是骗人的,灵魂不灭,不见踪影,肉体已死之后还会有何意义?所爱已经逝去,长歌当哭,是必定在痛定之后,毫无感情,意识已经麻木,低语疯狂,翔宇渐渐绝望
从内心深处想着,从内心深处呼唤,最后的火焰翔宇在内心最后的时间里点燃,逝去之人啊,我真的想要见到你,时间流逝,过去的都已经不会再回来了,呼唤都已经无济于事了呢
当真的绝望降临,翔宇还剩下什么?一味的呼唤,亘古以来的祝福早已经消失,回不去的时代,世界早已经充满污秽...... 倘若如此,活着还会有什么意义?
绝望当中,压力突然停止了,翔宇的身体很轻,淡淡的光芒里,一双似曾相识的手伸了过来,他模糊看到是一双纯白的手,他顺着光芒的方向抓去,触觉,柔软,细腻
“你很累吗?”
那双手轻抚他的脸庞,似曾相识却也是没有的感觉,翔宇脸上两点冰凉,内心深处渐渐淡去的疯狂
翔宇..........
翔宇我已经累了,你回来了,我也就不再用努力了
“如果你觉得一个真实你能够接受,那你会接受吗?”
翔宇我能,不论什么我都能接受
翔宇一直以来,我都希望你能回来
翔宇哪怕……一秒也好
“我现在在哪个地方生活的很好”
翔宇哪个地方?
“在一个美好的世界里,好了,快醒醒吧,你还没有失去”
翔宇等等!我还没有……
翔宇的眼睛睁开,幻想消失不见,曾经的美好消失不见了,悲愤欲绝,翔宇发了疯的拉起操纵杆,不顾一切的选择机甲能动的选择
翔宇流星!流星!流星!!!
他大声的呼唤着来自之前世界的名字,但是烈焰的熄灭让他的心凉了一截
翔宇烈焰,还不能倒下啊
汗水流下,翔宇将手机从口袋中,决绝极度的目光,手指在电源键上按下,屏幕亮起,界面旋转,蓝色的机甲的头像随即被选中,被光包裹,翔宇消失不见,身体发光,连体的衣服整体出现,头盔盖下,蓝色的墨镜在头盔的眼部伸展开来贴合其上
雷电交加,暴雨倾盆,电弧华丽的爆裂,红色的机甲被雷电包围,蓝色的线条被雷电焊接在机甲的表面,头部零件收回,翻转后再构造,机体涂装变化,身体结构转换,但大体与之前相同,再度亮起的光镜蓝光闪烁,机甲随之站起,于闪电闪过之中,化作惊雷顺着平面无限的延展,雨水在这电弧之中也瞬间汽化
天驱雷雷音咆哮!
武器伸长,长刀弹出,消失其刃锋,重新组装,枪托延长,枪身纤细化,黝黑的空洞在枪口转换而出,纤长的枪身上,瞄准镜升起,枪栓伸出,机甲握住,拉动,来回,端起已经瞄准了仁初的头部,电弧在开枪的瞬间飞溅,咆哮一般的引爆随着一条长线划过惊雷的雨夜
厄基嘉斯的尾刃仁初拿起,以链接的线条甩起,极速的几周,瞄准了飞来的线条,扔起,两者相撞,电弧顺着空气即刻爆裂,尾钉也随爆炸产生的冲击歪飞一旁
向空中伸手,仁初与厄基嘉斯三分残影,消失在此,翔宇看不清仁初动的动作,只在一念之间,仁初就已经以长剑劈头袭来 ,枪身横过,出力顶上,冲击而出,仁初闪身,厄基嘉斯锤矛向天驱雷砸去,乓的一声巨响,天驱雷就已被打落
落下之时拉栓,一枪发出,厄基嘉斯举盾将射线弹反一侧,落地,两者不远处地面上一阵爆炸传来,翔宇见到,使机甲向厄基嘉斯悬浮在它腿部空中的那些零件抓去,一把拉起,向厄基嘉斯的头部捅去,厄基嘉斯一手将其推向一旁,零件将厄基嘉斯的头饰划掉一块,崩飞之刻,两者的头部以尖锐的角端撞击,火花迸溅,仁初将手放在了机甲之间,猛地一下,力场显出惊人的推进以爆炸的冲击将这两者分离
后退,厄基嘉斯将盾牌消逝,锤矛紧接着投出,向后滑动,仁初将厄基嘉斯的推进器点火,稳定身体,长剑挥舞一边,几步迈出便又向对方冲去,锤矛飞向了天驱雷,它随之将长枪变相的拿起,枪托延长,猛地打出,锤矛弹开,仁初以剑就是刺来,见状,翔宇让机甲将膝盖猛地一下撞向长剑,膝盖出,排气管口变作的护膝,一声巨响,两者之间随着爆炸又拉开了距离
碎片从厄基嘉斯的身体上的装甲表面落下,部分装甲损坏,厄基嘉斯装甲固定栓解锁,损坏的装甲剥落,落地,沉重的声响
盾牌投影构造完毕,厚实的盾身,分离悬浮在空中的,有机械的零件构造,模块化的堆叠并在缝隙间保持距离,厚度因地而厚薄,楔形装甲,盾牌的边缘锐化,它几乎已经阻挡了仁初与机甲相当的视线
暴雨依旧,两者的战斗已经将近持续了一个小时,金属之间碰撞,一直持续不断,翔宇没有退缩之意,仁初更不可能让步,僵持着,最后也不会有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