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夏快要被吻得窒息,她的手推搡着李钟硕的胸口,却显得欲拒还迎。
李钟硕“耳朵,张嘴。”
酒醉后的情起,让李钟硕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有着魅人的魔力。
尔夏好像是受了蛊惑,乖乖的张开了嘴。
她微启喘息的嘴被他的舌尖长驱直入横扫一空。
二人也不知是亲了多长时间,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李钟硕放弃侵略尔夏甜蜜的口舌,转而从她的额头落下一簇星火,然后是鼻尖,脸颊,转头含住了她精巧的耳垂。引得尔夏浑身战栗。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身上的敏感点,他还是一清二楚。
漫长的热吻以耳垂吻结束,末了,李钟硕的额头紧紧贴着她的,二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谁说话,就能碰到对方唇上的柔软。
李钟硕也不说话,只是双眼紧闭着,翘而长的浓密睫毛静静低垂,嘴角高高扬起,下唇线的颜色更加红润,仿佛在回味刚才的深吻,像极了偷吃了蜜糖的孩子。
尔夏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李钟硕,好像要把他印在骨子里。
李钟硕“乖耳朵,闭眼。”
她的睫毛扫在自己脸上,连着扫在了自己心上,痒痒的,却透着欲罢不能。
李钟硕看着面前听话,闭上了眼睛的女孩,微微一动,凑上前去,吻了吻她的双眸,然后又回到额头相抵的动作。
轻声道:
李钟硕“耳朵,我们和好吧。”
双唇一开一合间,不时碰到了她的嘴唇。李钟硕索性再次吻了上去,这一次只是简单的亲吻,在她的唇瓣上辗转,用舌尖勾勒她美好的唇形。
尔夏睁大了双眼,眼中透出疑惑的光:
尔夏“为什么突然提出来要和好?”
尔夏他一定是喝多了。
李钟硕“耳朵,接吻要闭眼的。”
*
不知道李钟硕的住址,她只好将他带回了自己家。
如果你要问她,为什么不给费祎打电话?
是不舍吧。就像是一块美味的蛋糕,就算自己不吃,也不想让他人尝到这滋味的美妙。
他有未婚妻的,尔夏知道,她静静地,近距离地看看他,就够了啊。
*
他酒量很好,即使喝了那么多酒,也不会轻易被酒精麻醉。即使醉了,这次也不是她想象中的醉到断片。
他只不过是打着醉酒的旗号,像它借胆量而已。
但与尔夏亲吻之后,李钟硕仿佛喝了一大潭的陈年老酒,醉了。
他这温存迷醉中装睡,不想再醒来。
李钟硕的酒品很好,尔夏轻松的就把他带回了家里。
为他脱下外套,脱去鞋袜,然后那热毛巾为他擦着脸。擦到嘴唇时,又想起刚才的深吻,尔夏的手一顿,脸刷的红了。
李钟硕知道她心中所想,轻轻笑了笑。
尔夏伸出两根食指,抵在他的两颊上,语气中含着万分的宠溺:
尔夏“你啊,又做什么美梦了。今晚你要害得我做春梦了。”
尔夏“记得以前,我们俩说要一起买一栋房子,在同一个屋檐下共眠。现在倒是在同一个屋檐下了。”
也就是趁着阿硕醉酒,第二天起来后什么都不记得,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说着:
尔夏“我原来还以为,你变了许多。身上那股生人及尔夏勿近的气息可是把我伤心坏了。我以为,我们俩连最熟悉的陌生人都做不成了。”
尔夏“但今天一看,你还是之前的你。明明酒量不好,还死撑着灌自己酒,还有那声小耳朵,简直要把我的心给叫化了。”
看着李钟硕睡得沉沉的样子,她继续说。
尔夏“这么多年不见,你吻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也不知道亲了多少个小姑娘。”
她生气地揪了揪他的脸,却不舍得用力。
尔夏“不过也是,你亲了多少小姑娘,我又有什么资格问你了呢。”
尔夏“你说的和好,对我来说是奢侈品。我们俩之间有太多的鸿沟,怎么能填满呢?”
讲到这件事,尔夏不打算再说下去了。
给李钟硕盖好了被子,趁着他睡着,在他的额头上又落下了一吻,像李钟硕做过的那样,接着到鼻尖,两颊,最后停在了他冰凉的唇瓣上。
尔夏“明天醒来,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我再放纵自己一次。”
她的唇依着他的,语毕才夹着被子,去沙发上睡了。
殊不知,当她闭灯关门的那一刻,李钟硕的双眼缓缓睁开,熠熠发亮。
他摸着自己的唇,上面还沾有尔夏的气息。
你是唯一的那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