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宫殿上至屋檐下至地板,没有哪一处不是用帝皇花岗岩做的,点亮油灯,周围通火光亮,照出了墨青的帝王相。
“安静,墨青来了。”
底下人从喧闹到窃窃私语再到墨青坐上上座的寂静。
“诸位爱卿,刚刚不是很热闹?继续啊!”
墨青是知道底下人们是惧怕自己,大臣们也知道上座的那位是对殿里的喧哗表示不满。
“墨将军,此次战役的胜利,少不了您的指点,在这儿,我敬酒一杯,祝愿墨将军此后的战役越战越勇,屡战屡胜!”
眼前一位满头白发的爷爷,一杯酒一口闷。
墨青打量了两眼举起酒杯
“好,墨某此次的战胜脱离不了底下士兵们的配合,要敬酒不能只敬我,更要敬士兵们,所以我这杯酒敬你们,更是敬士兵们!”
一杯酒下肚,胃里火辣辣,墨青额头上冒冷汗,想:没想到这酒的度数这么高。
“好,墨将军豪爽,魏某也敬一杯!”
本来气氛冰冷到了极致的酒宴,在敬酒中逐渐走上巅峰。
夜色降临。
月光笼罩着墨秩的家院,躺在床上的小棠依旧还没能起床,脸色惨白,床边是墨秩端着汤药喂她喝着。
喝完汤药,检查好伤势后,便轻身离去。
回到院中,见月色极美,又停留了几分钟,走到门口,遥望着前面金璧辉煌的宫殿,重兵把守,墨秩面无表情,心里毫无波澜。
月光下的青衣,看看起来尤为冷清。
“你醒来了?”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院子内移动。
听见墨秩的声音,影子震了一下,随即便往门口跑去。
“就这么想离开这里?”墨秩这句反问问到纪苓。
本就想逃出这里的纪苓翻了白眼心想:肯定想赶快逃离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见墨秩没有拦住自己,撒腿就跑。
青衣下的脸庞尤为难看,没想到纪苓原来这么讨厌这个地方,还以为失忆后的她还会和以前一样,喜欢这片幽静的地方。
但就算墨秩会放她走,墨青会放她走吗?这片山上早已埋下精英部队,看她的命运了。
纪苓用月光照看前路,走了一条比较宽敞的路径。
发现这路上越走越幽静,越走越寂静,而且周围总是有莫名的声音。
“不对啊,怎么越走越奇怪了,不应该是往山下走吗?这树木怎么越来越少了?”
纪苓发现周围多了不少的黑影子,就在月光的照射下,影子忽闪忽现。
“有人跟着自己。”
难怪走不出,原来都是设计好的,就等着自己上钩呢。
墨青微醺,在门口吹着凉风,冰冷的风吹着让自己有些清醒。
身边忽然出现一抹黑影,在耳边说了几句话,墨青点点头,眼角上扬,眼里布满笑意,微启唇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纪苓再被黑衣人跟踪了一段时间后,到了一块比较宽阔的地方,月色看起来越来越幽谧。
“出来吧,不要以为你们鬼鬼祟祟躲在旁边跟着一位姑娘,算什么本领!”
听见纪苓的挑衅,几位黑衣人从旁边出来,手握拳,眼含愤怒。
“小姐,我家公子请您走一趟。”
走到纪苓面前的身着黑衣,面带口罩,双手抱拳,鞠躬。
女人看着眼前的这顶黑发,心中疑惑重重。
“如果,你们将口罩摘了,我兴许还会和你走,但你们这一个个的黑衣,黑口罩的我怎么知道你们是来害我的?”
纪苓并不情愿和他们走,语气里满是警惕。
几人面面相觑,都没有取下口罩。
“怎么不想取啊?那我也没必要和你们一起走啊!”
说完,纪苓转身就走,带头的想抓女孩的肩膀,让她站住。
一道白光,伤害了带头者的手。
“你是谁,竟敢伤害我们首领!”
见状,几位黑衣人一哄而上,只见黑衣人手里一根根针,往纪苓刺去。
“小心,这银针有毒!我来解决这些黑衣人,你找机会逃跑。”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眼睛,是墨秩!
“不行,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纪苓承认自己虽然狡猾,但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绝不会让他孤身奋战。
“你这丫头!”
墨秩竟然被这女人的豪情给感动了。
两人相互配合,墨秩发现这女人竟然还会些武术,这是纪苓以前不会的东西。
从围困中逃脱后,两人往墨秩的房间跑去。
到墨秩门口,黑衣人不敢随意妄动,因为墨青下过令,不能接近墨秩的房子周围,一旦接近,危及全家人的性命。
几人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跑进墨秩的房子。
“墨秩,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哪里?那人是不是你派来的?”
纪苓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墨秩将头罩摘下,漏出绝美之脸。
“哪些黑衣人不是我派来的,是墨青准备的,自从知道你在我这里之后,本就森严的防卫,又加严了,所以你根本就逃不出去。”
纪苓一听,怎么感觉自己被耍了?
“你这么说之前放我出去,你是故意的?”
墨秩脸带笑意,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细细品。
“你觉得是怎样,那就是我想做的。”
纪苓被惹毛了,还真是故意的,突然发现,原来不止是自己还有他也是被囚禁的人。
“哪些黑衣人好奇怪。”
细细想想这些黑衣人并没有很健强,但是身上的暗器众多,尤其是领头的,就连头发里都有暗器。
墨秩用手摸着下巴想了下。
“哪里奇怪了?”
纪苓见他有兴趣了,做到他旁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你没发现,那些黑衣人身上全是暗器吗?”
纪苓学着墨秩的样子抿了一口茶。
“没有仔细注意。”
其实墨秩心里想的是:肯定,哪些暗器上面还有毒液,稍加不慎就会中毒身亡。
“哦,好吧。”
纪苓见墨秩只是淡淡的反应,觉得好没有意思,用手托着下巴,美眸盯着月亮,脸庞在月色下显得灵动,细腻的肌肤如婴儿般光滑,看的墨秩愣着,手里的茶水都凉了。
“喂,你在看什么?”
纪苓知道这副身体有着绝色脸庞,但是这样被他看,感觉自己就像装饰品一样,好不快活。
“没事,就是有一事望纪姑娘知道,姑娘的身子还需调养,暂且别逃。”
说完,将茶杯放好,便自个玩起了手中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