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抓到一个小偷。”
“小偷？”李长乐露出兴味盎然的笑，看了看脸色阴沉的许清雅，教室里可是只有许橦和许清雅。
“她可是我们学校有名的乖乖女，你确定吗？”
许橦也不说什么，对着许清雅扬了扬下巴，“你可以问一下她。”
许清雅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她的自尊却不容许她道歉。
她转身就走，身后的指指点点她也没有管。
李长乐也没有深究，和许橦牵着手一起出校。
老师们是管不住这个学校的多半学生，只要在规则之内，对于恋爱现象睁只眼闭只眼。
李三奔跑在路上，跌跌撞撞，慌慌张张，身后是昏暗冗长的暗道，清灵灵的声音响彻四周，空谷回音，余音缭绕。
“听说了吗，李三死了。”
“你知道吗，我们班的那个李三死了。”
“你知道吗？……”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校园就知道了这件事，李长乐吃午饭时别人都在议论。
李长乐不怎么想吃，许橦今天不知道去哪里了，他一声不吭的，就感觉他隐藏着许多秘密。
而许橦在那里呢？他在宜宾馆，接受警察的调查。
自从许橦来了宁安高中后才如此的，别人都觉得许橦有蹊跷。
李三的妈妈和奶奶一个劲在那里痛哭流涕，自己的儿子/孙子年纪轻轻就死了，他们可怎么活云云。
最后的事情自然没有调查出什么。
李长乐知道许橦进了一次警察局，就给他订了一个晚饭，给他接风，祛祛身上的晦气。
“诶，我觉得还真的有点邪门诶，怎么两个人都说自己看到了鬼，这个世界上不会真的有鬼吧！”
许橦夹菜的手一顿，“那长乐怕吗？”
“我胆子很大的，怕什么啊！”李长乐好笑道，从小到大，她怕的东西少之又少，鬼什么的她只要觉得问心无愧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有句话叫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阴间的鬼哪有人心来的险恶？
只是，她垂眸，他就没有什么要和她说吗？
比如，他为什么要来宁安高中教学，比如，他到底想干什么，在比如，他到底对自己是几分真，几分假？
她分不辨，她脑海一团乱麻，她耳边仿佛千万只苍蝇嗡嗡作响，让她寝食难安。
回到别墅，两个人相互依偎着，她不问，他没说。
电灯关闭，黑漆漆的空间中她听着对方的心跳，此刻她才感觉心里的空洞好些，她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但是遇上他，她会患得患失，因为她不了解他的一切，她在他面前是透明的，可是他呢？
“你哭了。”搂着她肩膀的手轻抚她的面颊，柔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李长乐的泪珠子就像是断线的珍珠滚落，她不争气的却不想怪对方了，“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住。”
抽抽噎噎的声音从绵绵细雨到倾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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