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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身份要彻查清楚，不过发现她们不是本市的户籍，也许还要动用整个省的警察。丞丞，你现在马上联系所有的局长。”

　　“好的，队长。”说完，范丞丞就跑出了会议室。

　　黄明昊又开始给小组其它同事们分配任务，重点得当，安排有条理。

　　最后只剩下顾玖年和顾安。

　　“顾安，你负责继续尸检，或许还能查出些什么。”

　　尸体上的任何线索也是很重要的。

　　“嗯。”

　　到了最后……

　　黄明昊看向顾玖年，她撞上了他太过笔直的眼神，慌忙别过目光去。

　　“除了白萍萍，所有双重人格的信息也给我看看吧！”黄明昊摊开手，示意让顾玖年把手机给他。

　　语气沉稳而有力。

　　他终于想到这件事了……

　　顾玖年把手机锁屏打开，递给他。

　　黄明昊极浅的笑了笑，翻看着顾玖年给他的资料截图：“这些人，怎么看都不像杀人的。”

　　“为什么？可是人不可貌相啊！”

　　顾玖年不解。

　　“你看这个，职业是医生，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而且他目前口碑也不错，是不可能杀人的。”黄明昊脸色淡下去，指着屏幕中发光的人脸，随后又说：“两个学生也不会和他有什么来往。”

　　顾久念一愣，明白了。

　　现在队长也认为白萍萍是最大的嫌疑人，这些资料他心里有底了。

　　“白萍萍，应该也是个年龄不大的女孩，或许和死者差不了多少。”

　　顾玖年点点头，白萍萍看上去和吴世勋差不多大。

　　吴世勋！！

　　这三个字瞬间惊醒了顾玖年，她从包里掏出了吴世勋的名片，给黄明昊看：“队长，吴医生当时给了我他的名片，他说会配合调查。”

　　“他，也许也是关键人物。”黄明昊瞥了一眼名片，弯了弯唇角：“我有直觉。”

　　——

　　冬天的夜来的很早，晚上七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今天顾玖年不用加班，刚走出大门时，却被边伯贤叫住了。

　　“顾玖年，等一下！”边伯贤把车开过来，停在顾玖年身边。

　　“边主任？”顾玖年稍稍忧心。

　　边伯贤觑她半晌，淡淡一笑：“我送你回家吧！晚上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我也不放心。”

　　我也不放心……

　　不放心……

　　心……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是怎么回事？

　　边伯贤仿佛看出了她的小心思，笑了：“而且上司关照新下属也很正常，你就不要多想了。”

　　顾玖年磕磕巴巴，四处张望着有没有认识的同事：“我……我可以一个人回去的……”

　　夜里的路灯光照下来，白纱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气温下降的这么快。

　　边伯贤笑着挥了挥手：“好了，上车。”

　　顾玖年被他灿烂的笑闪了一下，又莫名发凉，算了，上了车又不会死。

　　上车时顾玖年特意坐在了后座，还特意的挪了挪，坐在边伯贤正后方，做好了让他看不到自己的思想准备。

　　她美滋滋地瞥了一眼镜子，又瞬间对上边伯贤的双眸。

　　卧槽！

　　顾玖年于是带上了帽子和口罩，把头低下来。

　　边伯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