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荒原上,躺着一个女孩子,大约6,7岁,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刚刚泡过水的样子,还布满了伤痕。
“唔,嘶——这是怎么了?”那女孩睁开了眼睛,一只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另一只手托着头。
环顾四周空空荡荡,一片荒芜之地,旁边还有一条小河
“这是哪儿啊?”再看自己“?为什么我变小了?”她细细打量了一番,看见自己血流不止,“这伤,实心不想让我活啊。”随后撕下自己的一片衣服布,草草的处理了一下伤口。
“我这是被人追杀了?这次又杀了什么人?报复我?不应该啊,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吧。我刚刚好像在我的演唱会,然后……好像灯掉了下来,最后没有意识了。我的天,我这是遭什么罪了。”
“现在还没有搞清楚什么情况,杀我的人应该还在附近,要赶紧走。”
强撑着站起来,拖着重伤的身体,缓慢的走着。
“现在要先去医馆,再不止血,可就要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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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困死了,这个点应该没有人了吧,关门吧”
堂前,一个略微胖胖的大夫关上店门,马上就要回到里面去了,刚转身。
“有人吗?”一个虚弱的声音传过来
“有人?”打开门,看见一个小女孩倒在门前,血淋淋的。
“你这是?快醒醒啊,小姑娘?”一把抱起了女孩,关上门。
“哎!小雏,快去拿我的银针去,全部!小林,你去厨房熬药去!快点啊!小孟,烧水,准备治疗!”把女孩在榻上。。
一个女人闻声而来“这是?”
“快关门的时候就看见这个女孩倒在门前,身为一个医者,不能见死不救吧”
“对对对,需要我做什么吗?”
“这孩子十有八九是被人打伤的,说不定打的人还在这附近,你就受累,帮忙看着点。”
“好。”“你也辛苦了。”“没事的,你快忙吧!”
“师傅,师娘”行礼之后,说“准备好了”
“那就开始吧。”“我走了。”
“嗯”
褪衣,洗手,消毒,试穴,落针,行云流水
接下来,针针入脉,熟练度百分之百
脉虚者,浅刺之,使精气无得出,以养其脉,独出其邪气
泻曰迎之,迎之意,必持内之,放而出之,排阳得针,邪气得泄;按而引针,是谓内温,血不得散,气不得出也;补曰随之,随之意,若妄之,若行若按,如蚊虻止,如留如还,去如弦绝,令左属右,其气故止,外门已闭,中气乃实,必无留血,急取诛之。(这是网上找的,毕竟实在不了解这个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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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有人在吗?咚咚咚”一户人家外一队人在用极其不礼貌的方法敲着门。
“来了来了,这就来”
一开门看见那一群人披甲戴盔,俨然是官家的人
“哎呀呀,官老爷,这是有什么事啊”
那个女人身上披了一件衣服,头发乱糟糟的,脖子上还有明显的红痕,一看还以为是刚刚从床上起来的
“咳”这下这帮老爷们脸红了,眼神瞬间离开人家“你有没有看见过一个小女孩,5,6岁的样子,身上穿了一件白色锦衣”
“没有啊,这里荒凉得很,哪有什么啊,不过红衣服的我好像是看见了。”
“红衣服?那估计就是血染的”甲
队首的人激动的说“哪里?快说!”
“啧啧啧,官老爷啊,你也知道我们这种人,穷的都没钱买大米了”说着左手两根手指搓了搓。
队首那人叹气,从怀里掏出一袋银两,扔给了那人“够你买一年的大米了,快说!”
“好嘞,我看见那人往前面的医馆去了。”
“要是不对呢?”
“呦呦呦。”那女人一阵慌乱“小人不敢那,小人还想要着头呢”
“最好是!要是被我发现你包庇,呵”一个冷笑,转身,走向前面的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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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总算是保下来了了,这女娃娃,伤的还真不轻啊”
从堂前跑到院内的阿白喊到“不好了师傅!”
“怎么了,咋咋呼呼的,小声点”大夫从房内退出来,对阿白说
“师傅,官家来人了!像是要找那个女娃娃的!”
“你师娘呢?”
“在堂前对质呢!似是拦不住了!”
“快走!”